姜如果断地摇头，“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零冷笑了一声，“你就不怕我把这个世界毁了？”
“毁了便毁了，与我何干？”姜如垂眸道。
“是吗？”零语气中带着嘲讽。
姜如感觉他的态度很奇怪，感觉好像是认识自己的。
可是如果是认识自己的，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没有认出来？
对于他这个层次来说，想必辨认一个人的方法已经不是从外貌上来看的吧？
不过就算是认识，想来关系应该也不会很好。
姜如如此思索着，沉默着，惹得零脸色更加难看。
随后，他冷笑了一声道：“随你吧，你不是想回那个世界去救你女儿吗？那你可得加快速度了。不然被我毁了那个世界，你可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说罢，就把那个假十一扔给了姜如，一闪而过，消失了。
姜如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她知道，零的确有这个能力。
假十一已经清醒过来，却没有说话。
姜如把目光投向他，“你有什么想说的？”
假十一说：“宿主，我们好歹也合作了那么久了，你还需要我来帮你打通传送通道呢，不如继续合作下去。”
姜如眸色变深，衣服头发无风自动。
一瞬间，整个系统空间便卷起来风暴来，周围的一些物体都开始粉碎。
“宿主！你疯了！你毁了我你也别想离开这里！”假十一的声音中带着惊惧。
姜如冷笑连连，“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威胁我？”
“你不要命了？！”假十一尖叫到。
“命？我还有这东西吗？”姜如掐着假十一的脖子。
“你……你……”假十一结结巴巴的，心里害怕极了。
突然，他灵光一现，连忙说：“宿主！宿主！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系统，能知道什么真相？”姜如一脸不相信。
假十一连忙说道：“真的，我知道很多的，而且我是零大人的收下，宿主您留着我，可以通过我知道更多的东西的。”
姜如心中微动，却没说话，手里更加用劲了。
假十一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害怕自己就这么白白没了性命，连忙大叫道：“宿主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女儿怎么死的吗？”
姜如一愣，目光带着危险的神色，凝视着假十一，“你说什么？！”
“宿主你的女儿的死亡还有隐情的，实际上，她并不是自鲨的。”假十一见她有所松动，顿时一口气说完了。
姜如心中震动，女儿不是自鲨的？！
不可能！她当时绝对是仔细检查过的，她就是自鲨的没有错！
是那些人害她自鲨的没错！
假十一又说：“宿主，你难道以为你所在的原生世界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世界吗？”
“你的意思是，那不是一个低级世界？”
“没错，那是一个高级世界。宿主你应该明白的，高级世界意味着什么。”
姜如松开了手，“既然如此，我就先放过你，具体的看你以后的表现。你最好不要妄想做什么小动作，你知道的既然很多，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的。”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突破封印？”假十一脱口而出。
姜如面不改色，就像是没听见他这话，身形消失在系统空间。
假十一在原地仍旧神魂不属，似乎是想不明白。
姜如神识回归现实，旁边于勉正在候着。
“将军。”于勉见她睁眼，这才敢上前说话。
刚刚将军闭目养神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那个威压，让她差点了跪了。
姜如抬眸，手指感觉有些僵硬，不由得动了动。
“有什么事情？”
于勉说：“将军，军师已经离开了。她留言说：让您放心，她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我知道了。”姜如揉了揉眉心，将思绪收了回来，“我另外交给你一个任务。”
“请将军吩咐。”
姜如沉思道：“我不放心，你领着一百精兵去接应，以防万一。另，一路隐藏踪迹，不要被人发现，包括文翰她们。”
“将军您是怕军师带的人里有叛徒？”于勉惊诧。
姜如微微摇头，“只是以防万一而已，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平州城有事，我让你回去支援。”
“是！将军。”于勉应到。
“好，你快去吧，免得错开太久。”姜如挥手。
于勉应诺离去。
除了营帐，于勉边走边沉思，道：军如此吩咐必定是有原因的，难道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
不过想了好一会儿，她都想不出来，便决定不为难自己。
自己只要做好将军吩咐的事情就好了。
帐内无人，姜如揉了揉眉心，问假十一道：“你叫什么？”
假十一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有名字。”
“哦，那你以后就叫二狗子吧。”姜如漫不经心地说着。
“不要。”假十一果断拒绝，他虽然是个系统，但是还是知道审美是什么的。
姜如独裁道：“嗯好，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名字，以后就叫二狗子吧。二狗子，你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假十一见到她不准备改了，顿时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自己去一个名字了。
就算是随便取一个，也比二狗子这个称呼要强啊。
于是二狗子的名字就此确定。
姜如一边等着二狗子回话，一边沉思，手指随着她的思绪在桌上敲击。
二狗子注意到她敲动的频率变快，心跳也跟着加快，一股危险之感迎面而来。
他赶紧说：“宿主，刚刚我跟您说过了，您所在的原生世界并不是低级世界，甚至不是初级世界，而是一个高级世界，那里除了正常的世界以外，还有暗位面和灵位面。”
“哦，说说看。”
二狗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姜如的情绪，见她情绪起伏并不是很大，才继续说。
“宿主您在那个世界的女儿虽说是自鲨，但是很大程度上并不是主观性的自鲨，而是被诱导的。”
“哦，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姜如没表达什么看法。
二狗子见自己的话似乎引不起姜如的兴趣，头上的耳朵哆嗦了一下，决定再多少一点。
于是，他又接着说道：“宿主您的女儿实际上甚至可能没死。”
“你的意思是，我看到的尸体是假的？”姜如挑眉。
“也不算是假的。”二狗子小声说，“只是宿主一该知道的，高级世界重新制作一个躯体并不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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