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浇灌幼弟

第13章..

    “我不要,很痛的。呜呜呜我都答应穿这个给你看了,你还欺负我......”
    小美人,不,现在更像是一只小白狐。小白狐趴在床上,被男人揽着腰抬高臀部。一颗钻石坠子冰凉凉的,去碰腿心还肿着的阴蒂。
    小白狐看起来柔顺可欺,头顶伸出两只毛乎乎的耳朵,手腕和脚踝上绑了一圈白毛,蓬松的狐尾自后穴伸出,扫在光洁的脊背上。
    阮伶被哄着穿上了这套装扮,双手被皮具捆在一起束到床头,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他哭得梨花带雨,生怕下一秒,尖利的银勾就会穿破肉豆子。
    “别怕,不会很疼的。”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结实的身躯比小美人大了两圈。他先是给阮伶揉乳,那里的奶水刚被吸干,敏感极了。席以铖揉了几下,阮伶身下的花穴就悄悄流了水。
    阮伶脸红,想合拢大腿,却被拉得更开。阴蒂被手指拨弄几下,然后,就被吮进了高热的口腔。
    “咿呀——”阮伶仰头尖叫,“那里不可以......”
    老公竟然用嘴含他的小阴蒂,那里好脏好难堪,但是,也好舒服。眼前划过几道白光,阮伶拱起脊背,竟是用花穴直接泄了。
    席以铖咂弄娇嫩的阴核,用牙尖轻咬,感受着它的战栗与胀大。
    看到阮伶泄了三四次,席以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花核。那里熟红漂亮,比刚才又大了些,裹着晶莹的涎水,翘如手指。
    席以铖给阮伶解开了手上的束具,把人翻过来仰躺。这样一来,阮伶能亲眼看着阴蒂被穿上银环。
    银坠是提前消过毒的,席以铖把针尖对准肥大的蒂珠,没有再犹豫,电光火石之间,就把最敏感的地方穿刺透彻。
    阮伶疼出了一身冷汗,感觉整个人仿佛从地狱到天堂走了一遭,死去又活过来。
    钻石坠子是有些分量的,把肥阴蒂拉得更长,淫荡艳丽地自花唇扯出,稍微一动就一摇一摆。之后阮伶连内裤都穿不了了,走动间都能哆嗦着高潮。
    “真漂亮。”席以铖跟阮伶交换了一个深吻,腰身一挺,火热的巨龙连根没入花穴里。
    阮伶被肏成了一个布偶娃娃,花穴里的阳物大开大合地捣弄,刚被刺穿的阴蒂还火辣辣得疼。
    “老公,我爱你......老公。”他攀着男人的肩膀,哭得一塌糊涂。
    “我也爱你,乖,马上就不痛了。”席以铖心疼他,放轻了操干的动作,龟头抵着肉壁上的敏感点碾磨,两根手指伸入后穴,随着肏花穴的节奏按揉前列腺。
    两边的同时挑逗下,阮伶的声音马上变了调,尾音上扬,带了嗔和媚。
    “骚狐狸是不是尝到甜头了?”席以铖加大力气,屌头破开子宫口,在里面翻搅顶撞。
    “嗯哈......”阮伶水红的唇瓣微张,“老公射进来吧,今天这里还没有吃到老公的精水。”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勾引。席以铖抬起阮伶的双腿,凿击数百下,抵在柔嫩的子宫里射了精。
    阮伶白腻的胸脯起伏着,整个人已经精疲力竭,但仍然收紧了宫口,牢牢锁住子宫里的阳精。
    席以铖给阮伶洗完澡,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阮伶熟睡间迷迷糊糊嘟囔:“明天......游乐场......”
    “这么期待啊,”席以铖细致地给他盖好被子,“明天去了可别后悔。”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承接上一章~
    彩蛋內容:
    发情期的Oga甜腻又顺从。
    席以铖的手指没用什么力气,就完被小穴吞吃了进去。
    里面的肠肉高热柔软,绞缠着几根硬物,吐出水淋淋的淫汁。
    阮伶弓起腰肢,觉得发烧的身体好受了些。真奇怪,伸进去几根手指就可以了吗?他好奇地问:“我以后难受的时候,也可以这样治病吗?”
    “不行,”席以铖生出独占的欲望,“你是我的小猫,以后难受了只能来找我。”
    “那你......那你动一动呀。”
    席以铖闻言动作起来,手指沿着穴壁慢慢摸索,寻找隐藏的敏感点。
    阮伶的敏感点浅,被粗糙的指腹碾压,身前干净的小茎哆嗦着射出了一股白浊。
    席以铖失笑:“这么快就射了?是第一次?”
    第19章游乐场,自慰抠阴蒂,遭受惩罚禁止高潮,穿露奶情趣内衣坐哥哥大腿上磨穴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no
    今天早上席以铖是被细微的呻吟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看见阮伶缩在床尾。阮伶双手剥开软嫩的穴口,颤抖着勾出阴蒂环,三跟手指捏住湿滑的肉头,揉捻按压,竟是在自渎!
    红肿的阴蒂被他揉出咕叽声,吸盘一般黏在指腹上,软烂如熟透的樱桃。花穴的淫水淌在肉头上,阮伶借着这点润滑,朝那一团红肉挤压搓捏。胸膛起伏,呵出婉转的吟叫,美人粉白的脚趾蜷曲,腰身后仰,马上就要高潮。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阮伶昏沉地索取更多,幻想着是席以铖正在肏弄自己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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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冷冷的询问。
    即将攀上的高潮戛然而止。
    阮伶羞得不敢回头,第一个念头是怕受到惩罚,他踉踉跄跄地下床,触地的那一刻双腿发软,腰肢往前一倾,失去了平衡。
    从席以铖的角度,看到的就是美人趴跪在地毯上,精致的腰窝旁留着鲜红的指痕,肥臀翘起,两口胭脂般的穴眼正对着他。
    “骚货。”席以铖拉起阮伶的一只脚腕,把人扛回了床上。
    约定好的出发时间已经到了,司机在席家门口等了一刻钟也没有见先生出来。司机觉得奇怪,席先生这么一个守时的人,到底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主卧里,阮伶半披着丝绸睡袍,白腻的肌肤汗涔涔的,被男人一次一次贯穿。狰狞的龟头破开湿红的穴眼,已经在小子宫里射了两回精。卵囊打在不堪蹂躏的花户上,让两瓣肥嫩的花唇倒剥,一截嫩红的肉头从其中鼓出,被银环穿刺而过。
    阮伶身都是融化般的酸楚,他跨坐在席以铖结实的大腿上,脱力的手腕去撑身下人的腰腹,被插得只知道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错哪儿了?”席以铖猛地往上一挺,火热的利器进的极深,似乎要把小子宫肏成鸡巴套子。
    “呜呜呜。”阮伶的泣音支离破碎,抿着湿润的唇珠道,“骚阴蒂只能老公摸,我,我不能摸。”
    “今天为什么自慰?”
    “因为......因为那里涨得难受,老公没有醒,也没有鸡巴止痒......”
    被哄着说出这段话,阮伶羞耻得哭了出来。
    席以铖的性器从子宫退出,专心攻占宫口那圈湿滑肥软的贝肉。那处的穴肉层层堆叠,汁水丰沛,咂吮着龟头绝不松口,是阮伶极为敏感的一处地方。
    果然,狠顶几下后阮伶就颤抖不已,宫口疯狂翕张,显然是要潮喷。
    但席以铖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不要不要——”阮伶水蛇一般扭动腰肢,湿哒哒的花唇在席以铖胯间蹭动,想要在冰冷的惩罚中窃取一丝高潮,“让我射......求求......”
    他今天的高潮已经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次。席以铖有意让他尝苦头,每每在他最爽快的时候停止动作。
    “发骚的狐狸精没权利要求这些。”
    席以铖火热的阴茎复又捅了进去,在柔顺的宫口里射了腥浓的精水。
    司机又等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看见席先生和小少爷出来了。今天的小少爷格外漂亮,穿着宫廷风的衬衣,唇红齿白,眼睛里仿佛含了一泓灵动的秋水。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替主人家打开车门,升起挡板,本本分分做自己的事情。
    汽车向游乐场驶去,车身每晃荡一下,阮伶脸上的潮红就更重一分:淫水......淫水要弄湿裤子了。
    在阮伶米白的衬衣下,是连体的束身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细绳从肩头扯下,连接住奶肉前稀薄的布料,奶罩只能兜住阮伶一半的奶子,勉强盖住乳头,上一半的酥胸都裸在外面,挤出深邃的乳沟。
    腰肢也被束紧,相连的珍珠内裤勒住腿心。七八颗滚圆的珍珠卡在花穴,会阴和后穴,被谄媚的穴口吞进去大半,。
    挺翘的阴蒂头恰好被珠链和花户挤在中间,湿红的肉头被压扁,像被挑在一道绷紧的弦上,又痛又爽,却不上不下。
    黑丝袜套过粉嫩的脚趾,直到大腿根部,通过几条黑皮带同内裤连结。
    不必脱下美人的袜子,只需抱着肥腻的臀瓣往肥嫩的肉眼里一捅,就能插得爽利。
    这样一身装扮足以使每个男人精血沸腾,但偏偏被丝绸衬衫盖住。衬衫宽大,胸前又有层叠的荷叶褶,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里面包裹着的一双大奶。
    目的地到了,阮伶被席以铖扶下了车,眼尾泛红,腿弯打颤。席以铖走得要快些,拉着阮伶的手腕,逼得阮伶的嫩穴被珍珠磨蹭,火辣的痛感和爽快同时上涌。
    他已经根本无暇注意周围的环境了,也没有看到这里的游乐设施上坐的并不是甜蜜的情侣,而是匍匐在地的奴隶,和脚踩在他们身上的主人。
    席以铖带他去到游乐场中心的俱乐部里,刚一进门,阮伶就被浓郁的酒味呛了鼻子。
    “咳咳,这是哪儿啊?”他低声问。
    四周灯光很暗,人们仿佛在无尽的夜里纵情狂欢。
    距离阮伶不远的沙发上,就有一个赤裸的男子跪着,同时被身前和身后的两个壮汉操干。壮汉动作鲁莽,根本不在意男子的感受。但男子表情迷醉,甚至主动调整姿势,方便嘴中的鸡巴深深插进喉咙。
    正肏着后穴的壮汉发现了阮伶打量的目光,还向他吹了声口哨:“嘿,小美人,要一起来吗?”
    阮伶惊慌地往后退几步,攥紧了席以铖的手。
    “傅二,这是我的人。”席以铖不悦道。
    “哟!席少。”傅风阑吃惊不小,“昨天裴洋说你要来,还真被他说准了。”
    另一个男人也抬起头,面容俊美邪气:“小心肝很漂亮嘛,怪不得一直藏着不让看。”
    席以铖挑眉:“我去里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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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们,”他抬腿欲走,忽然觑见了傅风阑和秦溯身下男子的脸,轻笑道,“你们可节制点,别把人玩坏了。”
    阮伶小跑几步跟上席以铖,恍惚听见身后传来几声:“没事,这条狗耐操得很。”
    一路上阮伶都紧紧抱住席以铖的胳膊,像幼鸟般缩着颈子不敢乱瞧。饶是这样,他依然看到听到了许多暴虐的场面。
    一个细瘦的男生被拉开肛口,粗重的玄铁塞入其中,还被机器固定着,上下打桩机般插动。几位男子聚在一处,商量着交换彼此的奴隶。甚至还有一位身材健硕的奴隶,用后穴同时吃进了两根粗长的阳物......
    席以铖会不会,会不会也把自己换给别人,他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阮伶越想越害怕,直到席以铖把他领进了一个豪华的包厢内,里面是三四个年轻男子。
    看到两人进门,他们齐刷刷来,盯在阮伶身上的目光尤其直白,仿佛要把他剥光了看个透彻。阮伶吓的呆立在原地。
    席以铖半环住阮伶,开口道:“跟你们介绍一下,这......”
    阮伶皱着脸快要哭出来,他一点都不想跟别的人回家。
    “老公。”他打断席以铖的开场白,“你别不要我,我会听话的,今天早上的事我再也不会干了。”
    他边说边使劲往席以铖怀里钻,脸颊贴在男人胸口,声音软得要滴出水来:“我听话我听话......”
    看着美人惊慌寻求庇护,几位少爷都有些错愕。
    裴洋首先笑出声:“让我猜猜是谁吓到人家了,周横,你长得凶,肯定是你。”
    被点名的周横摸了一把利落的寸头,眼尾那道疤尤为明显。他锁着眉头,气势确实凶:“裴洋你又找揍!”
    席以铖僵直了身体,难得的手足无措:“怎么了?”他吻阮伶柔软的发顶,“我带你见几个朋友,他们就是表面看起来烂了点,人还不错。”
    这话让这个屋子喧哗起来。
    “怎么说话呢席以铖,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
    “嫂子也太害羞了,他还以为我们是人贩子?”
    “......说实话,你看着确实像。”
    几句插科打诨让场面热络起来,席以铖也终于反应过来,捏着阮伶的耳垂问:“小傻瓜,成天瞎想什么呢,除了我你还想跟谁?”
    阮伶闹了个大笑话,自觉丢人极了,埋在席以铖怀里不想抬头。他气自己蠢,也气席以铖不事先告诉自己,这场见面也太糟糕了!
    席以铖无奈地把阮伶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坐好。
    “阮伶,以后是我老婆,带出来让大家见一见,但谁都别惦记。”
    “成,”周横揶揄道,“又一个收了心的,和那个傅二简直一模一样。”
    “我进来的时候见他们了,”席以铖倒上一杯酒,“没想到他能愿意和秦溯要同一个人。”
    一个人穿着破洞裤的人接腔:“原来看他是挺傲的呗,但对姓林的还是痴心。”
    “不是痴心,我看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发色夸张的人不屑道。
    阮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傻傻地看着他们聊天。突然,破洞裤给他递了杯饮料:“我叫陆非尘,你完就是我喜欢的款,如果有一天席以铖不太行了,来找我?”
    还没等席以铖发火,一直抱枕就朝陆非尘砸来,那个红头发骂他:“我看你就是这几天欠操了,怎么,包养的打桩机又跑了?”
    没过多久,阮伶就跟这四个人都认识了。他捧着杯子喝饮料,听陆非尘他们讲些新鲜事,时不时笑弯了眼睛。
    他们也都各自带了伴儿来,几位漂亮男孩陆陆续续地进来,陪着喝酒打牌。
    席以铖牌技不错,赢了一圈人,坐过来朝阮伶道:“要不要玩一把,我教你。”
    “不,不用......”阮伶夹紧了腿,生怕被看出自己又发骚了。穴里好痒......奶头也痒......
    他腿心发了大水,黏腻的汁水不断往外涌,裤子早已湿透,稍微一挪动身体就会带出身下的水痕。
    阴蒂坚硬如石子,奶头勃发,甚至透过奶罩,把衬衣料子顶起一块。
    阮伶像被酿熟的酒,散发着诱人品尝的香气。
    席以铖看出了异常:“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边说边用手背贴阮伶的额头,手感偏烫。
    阮伶抓住席以铖的手,脸颊在那手心磨蹭,甚至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色气地去舔:“老公,我想要......”他张口含进去席以铖的食指,津津有味地嘬吸,脸上浮现迷醉的表情。
    席以铖瞬间被勾起了火。
    “别浪,你刚才都吃了什么。”
    “要吃大鸡巴。”阮伶没了理智,缠着席以铖的脖子跨坐到他怀里。腿心一耸一耸地抖动,竟是在用席以铖的大腿磨自己饥渴泥泞的小穴。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有林萧和秦溯出场哦,还有林萧新的cp,傅风阑,大家还记得他们叭,不记得的话可以去看看第六第七章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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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内容:
    射出一次后阮伶身上的燥热消退了些,他用手背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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