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浇灌幼弟

第30章..

    阮伶前后穴湿软的穴口都被一柄坚硬的物什顶住,美人心口一颤,忽闪忽闪的鸦睫掩饰慌乱。
    怎么、怎么可以玩得这么过火?
    两只假阳物不很大,都是正常尺寸,但阮伶的两口穴眼未经开拓,生涩不已,完吞吃下去应该会很困难。
    美人惊慌无措,像被钩子牢牢勾住的鱼,被迫坦出柔嫩的白色肚皮来,他小幅度地挣扎,却又避无可避。
    对准了嫩红穴眼,机械臂握着腰肢下按,假阳物往上顶,又凶又缓慢地进入,知道阮伶的臀尖再次触及皮质椅面,两根粗黑的按摩棒也被他吃到了底端。
    “唔啊,好难过……好满……”阮伶软舌微露,音调轻而破碎。
    客户察觉到不对,看阮伶皮肤沁着一层粉色,脸色越来越红润,贝齿时不时咬着唇瓣,把那一点唇珠咬成湿润的胭脂色。
    天气不热,美人却微微发了汗,黑浓长发沾了几缕在脖颈上,像茂密的海藻一般。
    客户关切道:“老师,你热了吗?”
    “没、没事。”前后穴的假阳停了下来,阮伶以为到此为止,刚刚送了口气,两只假阳又像被上了发条般,更加疾风骤雨地捣弄起来,
    它们没有一贯的节奏,时而同进同出,齐头并进,时而一个完抽出后,另一个再直抵蕊心,凶狠的顶弄让阮伶瞳孔失焦,像被扯坏了的布偶娃娃。
    阮伶尽量吻住音调,不能被别人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剩下的我们线上联系。”
    客户礼貌地拉上门走了,阮伶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再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柔顺的小穴已经被插出了黏腻水液,咕叽水声和放浪吟哦响在空荡的房间里。
    客户走后没多久,房间门再次被敲响,“笃笃笃——”声音缓重又危险。
    阮伶泪眼迷离,鼻音浓重,回应道:“谁?别进来,我想休息一下。”
    显然外面的人并没有听从他的话,拧开把手,兀自走了进来。
    从门口的角度看去,美人衣衫齐整,趴伏在桌沿上休息,淡淡光点流泻在发梢上,整个脊背被椅背完遮挡住。不速之客继续往前走,脚步声饱含压迫感。
    美人终于回头看来,鼻头眼尾都泛着濡湿的红色,脸颊上水渍纵横,一看就是刚刚哭过。阮伶的眼神迷惘而无助,眼睫颤着又滑落几滴泪,他以为来的是同事,紧张得心都皱成一团。
    见到来人是席以铖的那一刻,阮伶整个放松下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老公……呜呜呜老公……”
    席以铖随意拉了把椅子,坐在阮伶身前。
    阮伶肉感的臀瓣完陷在皮椅里,被压扁了,湿漉漉的,淫液浸染了西装裤,在椅面上积出浅浅的一滩水。
    美人整个下身无法动弹,便向席以铖伸出双臂去,“老公抱抱阮阮,阮阮好难过……”
    席以铖并没有拥抱阮伶,他抬起美人的一只脚踩在椅面上,将那柔韧的身子几乎打开成一字马。
    腿心的风光因此完露出,泥泞的穴口勉强吞吃着两只按摩棒,前后皆是如此,原本樱粉色的嫩肉被捅弄成谄媚湿润的小肉嘴,逼口内的艳色粘膜随着抽插的动作,时不时被拉扯着带出来一些。
    “喜欢这个礼物吗?家里还有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席以铖沉声问。
    “唔太粗了吃不下去,”阮伶摇头,“不要两根同时……”
    席以铖伸手推了推飞快插弄的假阳物,在穴口摸到满手的淫汁,他“啧”了一声,慢条斯礼地把液体抹在阮伶大腿根处的西服裤上。
    假阳通身都是黑色的,底座扣在椅面下的机关中,阳物里灌了热水,每时每刻都发着高热,仿佛男人的阳具般烫着逼肉。
    席以铖在皮椅侧面按了几下,假阳像受到什么指令似的,疯狂冲刺起来,横冲直撞毫无规则,擦过娇嫩黏膜上的每一处,抻开每一条褶皱。
    坚硬的龟头处还四处旋转,划着小圆圈在穴心碾磨。
    “啊啊啊……”
    阮伶双眼微微上翻,迅速被操上了高潮,高潮时依然被肏着,春液泄不下来,积得平坦的肚皮都鼓起来。
    这还没有结束,两柄按摩棒慢慢膨胀起来,龟头顶到极深的地方,而后马眼一张,炙烫的水液激射而出,凶狠地撞在柔嫩的内壁上。
    阮伶吐着舌头,双腿大张,被按在椅子上,灌了一肚子滚烫的不明液体。
    两只假阴茎射了足足五分钟才停下,美人已如怀胎五月,浑圆可爱的肚尖把白衬衫撑起弧度。衬衫的剪裁很修身,被顶起后,遮着孕肚,有一种违和的色情感。
    阮伶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夹紧双腿享受高潮余韵:“被灌满了、好饱,肚子……肚子都要破了……”
    于此同时,席以铖扣着阮伶的后脑,和他深吻。大舌勾缠着甜软的舌尖,吃走阮伶的津液,又反喂给他更多。
    机械臂停止了工作,阮伶被席以铖面对面抱起来,假阳物底部脱离了座椅,但依然死死地被绞在肉穴里,黑色的卵蛋危险地贴在穴口。
    席以铖:“舒不舒服?”
    美人泪眼朦胧:“舒服,但是好涨。呜呜呜射了什么进去……太烫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阮阮含不住,出来、弄出来……”
    皮椅是席以铖从开情趣店的好友那里弄来的,调整成中出模式后能射出滚烫的白浆,模仿内射的感觉。
    席以铖不仅没有拿出按摩棒,还把硅胶底座往上推了推,仿真的囊袋几乎把花口都顶得内陷进去,可爱又可怜。
    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席以铖把阮伶的手机拿到他面前:“看,有多少通电话你没有接。”
    阮伶吸着鼻子:“在工作、没看到……”
    “约好的时间,被你忘记了,该这么罚你才好?”
    阮伶轻声哼,臀肉在席以铖大腿上蹭来蹭去:“老公亲自肏进来好不好,肏进来……然后罚我……老公好大一定能顶到我的骚心上……按摩棒堵得阮阮好涨……”
    “操,小骚货。”在美人穿着开裆裤的臀部抽了一掌,大掌揉上那两团软肉,面团似的肥而弹,包裹在深灰色的西服裤里。
    席以铖拿出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乌黑的柱身被吮得湿亮,他把按摩棒拿到阮伶的唇边,让阮伶舔。
    阮伶乖乖舔了,红舌自龟头往下,一点点把自己的淫液卷进嘴里。
    肉棒就是在这个时候毫无防备地冲进了紧致的后穴,紫红色、粗长上翘的柱身发了狠,一入到底。
    “不要……呜呜呜好猛……”
    阮伶从被抱坐在大腿上的姿势被肏得往前倾倒,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萎靡的玉茎半硬起来,被夹在小腹和沙发间磨蹭,嫩红的小孔淌出腺液。
    阮伶又痛又爽,侧着脸被男人当成猎物压在身下后入,湿红的小嘴张开呼吸空气,喘息绵密,口水银丝般不断从嘴角流下,被肏得魂飞天外。
    工作室早过了下班时间,留下加班的人也慢慢离开。门外廊下的灯逐渐熄灭,见阮伶的办公室没有动静,有同事好心来提醒:“不要留太久哦,快回家休息。”
    相隔一个薄薄的门板,阮伶用汗湿的手掌死死捂住嘴巴,男人每深肏一次,阮伶捂住唇的手指就更用力一分,生怕忍不住放浪叫出声。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两个音节从指尖溢出,扩散在昏暗的夜色里,像幽幽的昙花香。
    美人被两只手臂穿过膝弯,腾空抱起,干净粉嫩的足尖微微贴着男人的劲腰,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是勃发的骇人性器。
    肉棒穿透他,也给他支撑。席以铖故意抱阮伶走来门边,一门之隔,阮伶甚至能听见同事整理文件夹的细微动作。
    席以铖勾起唇角,用口型说:“要不要让他看看你的样子?”
    阮伶迷乱地摇头,整个人像喝过酒一样发烫,讨好似的收缩后穴,把男人裹得更深,侧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皮肉之下咚咚的热烈心跳。
    前穴粗黑的假阳还深深插着,时不时被席以铖勾着底座来回拉扯,后穴则真刀真枪地换上阳具。小小的两处穴都被捅开,涨得要破掉,席以铖却知道它们还能吃,甚至指尖伸入嫣红的肉唇里,还能再抻开一个小小的空间。
    手指也探进内壁里,按揉浅近的敏感点。
    同事敲了几分钟的门,见里面无人应,无奈地摇头走了。
    外面没了动静,阮伶终于敢呻吟出声:“我要死了……!爽死了……老公要把我肏穿了……”
    他真的是到了极限,不能承受再多了。席以铖动作温柔地把美人放回沙发上,抬起一条腿放在肩头,面对面地入进去,收敛了力气,绵绵密密地对着凸起的腺体顶弄。
    彩蛋内容:
    一个小时后一切终于结束。美人累得手指都动不了,枕在男人大腿上,看他清理淫靡的水迹,脱下暖和的外套罩在他身上。
    阮伶被抱去卫生间,男人温热的大掌揉着他的肚尖,慢慢帮他把含着的白浆排出来。
    阮伶几乎要睡过去,随着揉按的动作蜷起脚趾,声音又软又黏糊:“答应阿锦今晚和他一起吃饭的……这么晚了,他、他会不会一直等在那里。”
    席以铖又想起那个糟心的儿子,他刚刚检查他和阮伶的电话,发现上面许多席锦尘打来的未接来电。
    为了避免席锦尘打搅他和阮伶的二人世界,席以铖给两人的电话关了机。
    席以铖哼一声:“让他等着也是应该的。”
    3p穿露逼短裙扮女仆伺候男人们吃饭,小逼灌桃花酒当酒壶,一前一后被双龙搓玉茎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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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标章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被儿子弄失禁,然后哭唧唧找老公安慰~
    席锦尘临时加班,来的路上又遇见堵车,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晚了几分钟,侍者引导他去包厢。
    前段时间阮伶答应他一起吃饭,但最终爽约了,席锦尘不依不饶,终于让阮伶允诺这次补偿给他。
    这是席锦尘经常来的一家餐厅,隐秘性很强,偏日式的庭院里辟出窄窄的路径,每一个包厢都有专属通道,进出时并不会碰上别的人。
    推开木质隔门,席锦尘最先看到的还是席以铖那张臭脸。
    “你怎么来了?”席锦尘脱下薄大衣挂在门口,问。
    “我陪阮阮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么悠闲,是你那个公司要倒闭了?”
    两人呛了两句,忽然内间的门帘一荡,阮伶从其中走出来。
    见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向他,阮伶的脸顿时红了:“这件衣服不合适,我还、还是换掉……”
    阮伶身上的衣服是席锦尘前几天买给他的,他觉得难为情,磨蹭着不肯穿,今晚终于想换上试试。
    还是……太违和了。
    而且老公怎么也来了?他刚才进去换衣服的时候房间里还空无一人。
    攥着裙边的布料,阮伶眼睫颤动几下,未穿鞋的白皙双足慢慢后退。
    “爸爸很好看。”席锦尘眼神带了烫意,夏日阳光般欲把人灼伤。他开口,阻止阮伶退缩的动作。
    席锦尘:“爸爸走进些,让我看看。”
    美人咬着嘴唇,依然犹豫不决,周身穿了这么轻薄的衣料,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美人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抚弄小臂。
    席锦尘给他的是件性感的女仆装。
    阮伶换上了这身裙装,双腿裸露在外,纤细笔直,膝盖处透着微微的粉。裙身是大片亮绒面的黑色,裙摆露出窄窄的白蕾丝边,再往上,黑色布料裹住美人丰满的的胸肉,一字领露出优美的肩颈线,精致白皙的锁骨。
    整个裙子当真是很短,裙摆蓬着,底部堪堪到大腿根,遮住了那片隐秘之地。
    美人把唇珠都咬得嫣红湿润,才下定决心般,吞吐道:“我……我还忘记穿了一样东西。”
    阮伶身后是搭在椅子上的、换下来的常服,他转身,蹲下身去,在衣裤间挨个翻找着什么。
    美人不清楚裙子的长度,也不知道他微微俯身时裙摆上翘,就会露出其下遮盖的、白润的臀尖,暧昧的股沟向下延伸,后穴是粉嫩的,恰到好处的漂亮,只是中间勒了层薄薄的布料,打断旖旎遐想。
    席锦尘心中咬牙暗想小妖精一定是故意的,最知道怎么不经意地勾引男人。
    窸窸窣窣翻找片刻,阮伶往头发上戴了两个小玩意。
    转回身来,美人羞赧地低头,盯着足尖,径直往餐桌旁边走,两个男人都看得很清楚,小妖精发顶处戴了毛绒绒的两只猫耳。
    猫耳随着步伐一抖一抖,搔得人心痒。
    席以铖声音发哑,指着身边的坐席:“过来。”
    美人臀尖靠在脚跟上,乖顺地跪坐在席以铖身边。
    席锦尘不满地说:“爸爸今晚的约会对象是我。”
    席以铖只是瞥了席锦尘一眼,就后悔了,这件衣服,应该让阮伶单独穿给他看,臭小子不配。
    阮伶犯了难,最后是被席锦尘绕过桌子来强势地抱了回去,挨在席锦尘身边。
    他们坐的很近,不知有意无意,席锦尘的膝盖总碰上阮伶白嫩的大题,阮伶怕痒,揪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躲着。
    席锦尘想用餐时,美人会先一步为他布菜,纤细的腰肢略微前倾,又露出柔嫩的臀尖和女仆装里自带的丁字内裤。
    席锦尘并不去夹盘里的菜,等着阮伶红着眼眶说:“可以了……我的主人……”
    男人的心情很好,只让美人夹了一次菜,就心疼地把人圈进怀里,结实的大腿肌肉挤压软豆腐似的翘臀,开始一点一点地喂人家吃东西。
    喂饭时席锦尘空余的一只手也并不安分,探进软绒绒的衣服里,掌心揉弄精致的两枚腰窝,把怀里美人撩得浑身热烫,眼含水光。
    阮伶胃口不大,被喂了几筷子就摇着头说吃不下了。
    席锦尘:“那主人就和你玩些别的。”
    这间包厢里暗藏玄机,比如席锦尘手边矮矮的几案上,就放着几套束缚皮具。
    席锦尘从中挑了个黑色颈环,给阮伶带上,阮伶柔顺地倾身,让男人一点点收缩颈环。皮具有些紧,约两指宽,勒在阮伶纤长的颈子上,让他呼吸不畅,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由主人管控。
    美人微张着唇呼吸:“谢谢主人。“
    皮具细腻的纹理上安着一枚金属圆环,圆环正对着前面,让人忍不住往里套进锁链,把美人永远地锁在身边,囚为宠物。
    此时包厢门响了几声,有侍者端着托盘进来。
    阮伶有些慌乱,往席锦尘怀里缩,席锦尘捏了捏阮伶手心:“没事,他们不会乱看。”
    侍者果然目不斜视,放下酒水,介绍过这是特色的桃花酒后便很快离开。
    席锦尘饶有兴致地看着酒壶:“什么桃花酒,应该还没有爸爸的嘴巴甜。”
    “爸爸要不要喂我喝酒?”
    阮伶还没弄懂是怎样的喂发,就被身后的男人分开了双腿,细嫩的脚踝搭在高高的扶手上。
    “不、不行……”阮伶按住伸向自己腿心的大掌。
    他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席锦尘轻松地把他的手腕挤在一处,用绳子绑在身后。
    “听话,用这张小嘴喝给我看。”
    被拉高的那截小腿挣动几番,无果,只让腿心的皮肤绷得更紧,两片肉粉色的小阴唇被迫敞开了条小缝,能让人窥探见湿红色的内里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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