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无删减

Chapter 70

    傅久九最近刚从NF离职,正在全力筹备自己的工作室。
    他的工作越来越多,赶稿子画设计又常常需要熬夜,十分辛苦。
    林郡很心疼,便想把他的工作室设在住处附近,以免还要花时间在上下班路上。
    夏末的时候,邻居中有一对老夫妇恰好要移民国外投奔孩子,需要抛售房产。
    林郡便把那栋别墅买了下来,给傅久九做工作室用。
    接到秦默彦电话的时候,工作室的装修刚刚完成,傅久九正在和设计师一起布置软装。
    那天的风很大,傅久九站在阳台上接电话,听到秦默彦的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傅编,”他说:“我要订婚了。”
    秦韦两家联姻的事,其实一直都有传闻,但傅久九听秦默彦说出来,还是觉得很突然。
    秦默彦的话很少,关于感情的事也仅仅提过那么一两句,但傅久九知道他喜欢的是路西野。
    他既觉得突然,又觉得可惜,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想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那边的风声消失了,秦默彦似乎回到了室内,声音变得平静清晰了起来:“你那天有时间过来吗?”
    “当然要来的,”傅久九没有犹豫,又说:“祝福你。”
    秦默彦又嗯了一声,似乎是笑了笑,然后才轻声说谢谢。
    秦默彦的订婚仪式定在了初冬,要分两场来办。
    A市那一场定在了十一月十八号那天,皇廷顶层。
    结束后他会随韦承柏回韦家所在的N市,隔日也就是十一月二十日,将会在N市举办另外一场。
    今年的寒流来的尤其早,十一月初就下了零零星星的一场雨夹雪,气温迅速下降,一天冷似一天。
    十一月十八号这天,A市仍然是陷在了寒流里。
    寒流自前一天傍晚来袭,迅速将整个A市包裹其中,仿佛是以温度为食的怪兽般,要将整个城市的热量吸食殆尽。
    清晨起来,天上积着厚厚的雨云,把天光挡得严严实实,风很大,庭院的枯枝摇晃的很厉害。
    这是很冷也很萧瑟的一天,但皇廷里却很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暖,明亮,喜气洋洋。
    订婚仪式定在中午举行。
    下午一早,秦默彦就会随韦承柏一同离开,去往N市。
    林郡和傅久九到的时候,路西野已经坐在了最前面的圆桌前,离主位很近。
    他穿着WUYUN最新款的高定西装,眉目安宁柔和,十分英俊。
    只是眼下略有一点乌青。
    他没和任何人说过,自那天之后,他就总是失眠。
    尤其晚上再次梦到江随风,他伸手去拉他毛衫衣领时,不知道是出于逃避还是恐惧,又或者是出于他自己强大精神控制力的原因……
    他总会在伸出手的那一瞬间惊醒过来,而醒来之后就再也无法入睡。
    路西野并没有收到秦默彦或韦承柏的邀请,邀请他的其实是秦默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默阳比林郡他们大上两岁,但又比林启他们那一茬小了许多岁。
    所以小时候,即便几家之间各种竞争关系弯弯绕绕,他也经常会和路西野林郡他们混在一起。
    再大一些,彼此忙起来,又都参与进家族事业中,见面的时候就少了些,关系自然也就疏远了些。
    不过幼时的交情还在,尤其路西野和秦默阳又都是家里的继承人,于公于私,他们的来往也一直没有断过。
    直到几年前,秦默阳出事,秦默寻把秦家弄得乌烟瘴气,几家才算是真正疏远了起来。
    秦默彦注意到他哥邀请了路西野的时候,正式请柬已经下了下去。
    虽然秦默阳对秦默彦很关心,但他毕竟在医院躺了几年。
    身体虽说没了大碍,但和以前相比,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其实都已经十分有限。
    尤其秦家的状况还十分复杂,仅仅是公事就已经让他相当吃力。
    而秦默彦也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路西野,所以他对他们间的关系一无所知,并认为他们大约只是点头之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作为朋友和秦家的掌权人,无论出于礼貌还是交情,路西野都是他必请的客人之一。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秦默彦脸上一闪而过的微妙表情,以为他仍然还在介意路西野抢了他南方那个项目。
    于是便笑着逗了他两句:“路家不是说了要把那个项目的利润分过来一部分吗,怎么,还放不下啊?”
    秦默彦的性子很冷,话很少,他本以为他不会答话。
    没想到秦默彦只是默默地把名单往下放了放,片刻后才说:“没有放不下。”
    他说话的语气有抹不易察觉的伤怀,秦默阳便敛了笑意。
    “小彦,”秦默阳说:“我和妈都舍不得你去N市。”
    “有什么舍不得,”秦默彦看他:“以前你们身边不也一样没有我。”
    “但现在有了。”秦默阳说。
    秦默彦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他对我很好,你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倒是。”秦默阳又笑起来:“我是真没见他对人这么上心过。”
    韦家和秦家自上一辈就建立了合作关系,虽然一南一北,但自幼时起,秦默阳就和韦承柏见过很多次。
    更不要说他掌权以来,秦韦两家的每场合作几乎都是由两人亲自经手,双方关系更加紧密。
    韦承柏是老式家庭成长出来的,为人相对刻板严肃一些。
    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他对谁像对秦默彦一样,那么小心,爱护,近乎讨好。
    如果一定要把秦默彦交给一个人的话,那么韦承柏无疑是让秦默阳最放心的一个。
    不过,相对韦承柏几乎无法掩饰的喜爱,秦默彦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清,无悲无喜,不热情但也不排斥。
    秦默阳有时候会很怀疑,自己这个弟弟是不是根本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
    因为他总会给他一种缺了七情六欲的感觉,过于冷静,很难动情。
    这当然是秦默阳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默彦其实会关心他,关心他母亲,关心秦氏,用他自己的方式。
    秦默彦又握着名单看了一会儿,除了至亲好友,来参加他订婚仪式的大多是秦氏商场上的合作伙伴。
    “哥,”他说:“我其实只担心一件事,如果我离开,你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秦默阳有些错愕,低头闷闷地咳了几声,再抬头时忽然说:“要不你别去了吧。”
    说完又觉得不好,毕竟这是让人家夫夫分离的事儿。
    秦默彦靠着桌子看他,脸上也略露了一点笑意,很浅,一闪即逝。
    “哥,”他说:“如果撑不住,就不要撑了,秦家撑到哪一天就是哪一天,只要你为自己和妈留好退路,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也很好。”
    “那怎么行?”秦默阳瞪了他一眼:“你去了韦家,我才更得把秦家打理好,不然没有人在后面为你撑腰,过去受气怎么办?”
    两人没谈妥,秦默彦便想了片刻,点了点头。
    此刻,秦默阳就在跟路西野说着话,并刻意提了一两句那天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西野偏头听着,十分认真。
    他手里握着酒杯,指尖轻捻间,酒杯就在手里慢慢转动开来。
    秦家是主家,秦默阳今天其实十分忙碌,但他还是在招呼客人之余,单独过来和路西野说了几句。
    一是问了一句南方那个项目的事情,第二就是说到了秦默彦。
    秦默阳脸上有着喜气,说着说着就说起了秦默彦那些孩子气的话。
    觉得贴心又好笑。
    然后才说:“他还有些孩子气,万一因为那个项目的事情对你失了礼数,还请看在今天是他的好日子的份上让他两分。”
    路西野安静地听着,轻轻地应了句“嗯。”
    他不知道秦默彦还有这样一面,觉得是真的十分孩子气,十分鲜活,也十分……可爱。
    他印象中的秦默彦,总是不太清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很冷,又好像很多情。
    因为大部分时间,他们相遇的时候,他都在抽烟,看他的眼神也大多隔着一层雾。
    朦朦胧胧,看不清晰。
    他们离的很近的时候很少,秦默彦喜欢坐在他对过,隔着一段距离。
    只有一两次,因为没有别的位置,他才挨着他坐。
    那时候他能闻到他身上有很淡的柠檬味,被体温蒸腾之后,透着暖香,很好闻。
    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其实仔细想一想,他与秦默彦见面的时候真的不多,说的话就更少。
    他对他,可能真的一点都不了解。
    不了解他有孩子气又那么生动的一面,只看到了他很不好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得很有趣,想再多听一点。
    但秦默阳却不得不起身去招呼别人了。
    路西野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便起身去酒店外面的阳台抽烟。
    他走出大厅,穿过长长的走廊,推开了走廊尽头的玻璃推门。
    阳台上已经站了一个人,正背对着他靠着栏杆在抽烟。
    风将他的头发与大衣吹起来,那道背影看起来很单薄。
    大约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人咬着烟回过头来,冷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双眸微微眯起。
    路西野慢慢走过去,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秦默彦看着他,礼貌地招呼了一声:“路少。”
    然后他从栏杆上站直身体,将唇间的烟捏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支烟就快燃尽,他向他略点点头准备离开。
    “秦默彦。”路西野反身叫他。
    秦默彦已握住了玻璃门的把手,闻言便停下脚步偏头看他。
    秦默彦大衣里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衬衣领口雪白,敞着两粒纽扣,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
    路西野第一次认真而仔细地看了他几眼,那几眼很深,像是想把他现在的样子印进眼睛里一般。
    秦默彦握着门柄的手指紧了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
    “秦默彦。”路西野又叫了他一句,然后说:“对不起。”
    秦默彦没有因为项目的事情找他麻烦,更没有给他脸色,可他却主动对他说:“对不起,我……”
    “不用放在心上,”秦默彦终于开了口,语气很平静,像在说着别人的事:“商场上的事情本就这样,胜王败寇,没有谁对不起谁。”
    “我和你,”他拉开门,又补了一句:“更没有谁对不起谁,以前是我不懂事,烦过您,现在您拿了我的项目,算是扯平了,所以,没有谁对不起谁,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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