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本王身娇喜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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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看天无绝人之路,您赶紧回去廷议吧。”永林一看他脸上有了些活气,赶紧拽着他就走。
    当新皇欣喜若狂地往回赶,等待他的是被西山骁骑营围成铁桶的紫禁城。
    定远侯带走了京城三大营的其中两营,留下骁骑营与禁军、五城兵马司共担京城防务。
    新皇越走心里越哆嗦,宫内本该禁军把守,现在全是骁骑营的人,他身边的狐狗之辈差不多都跑光了,自然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当他进了乾清宫,看到六部、五寺、都察院人等分列两旁,右列前坐着凛若冰霜的和亲王,心中咯噔一下。
    “皇伯父。”新皇垂首给和亲王行礼。
    和亲王被内珰搀扶着起身,微微颔首,“陛下,先皇托臣看顾您,臣无能啊!”他略微激动地顿了顿,“臣不能眼见江山社稷毁于一旦,臣愿担此不敬之罪,行先皇遗诏。”
    先皇最后依旧面面俱到,遗诏双份中压玺印,合并就知真假,一份给梁检,一份给废帝。
    和亲王命人请出先皇遗诏,当着重臣面,宣读完毕。
    领旨叩拜之后,殿内鸦雀无声,包括黄蒲在内没有人为梁检高兴,他们都很清楚,此时继位是何种水深火热。
    废帝泪流满面接旨谢恩,没有怨恨只有解脱,千斤重担倏得卸下来,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和亲王俯身亲手扶起他,“郕王殿下,陛下的车舆就快到了,您换身衣服随老臣出城迎驾吧。”
    诚亲王眼泪止不住的流,点点头跟着永林去更衣。
    禁军开道,天子五辂,金辂为先,大驾卤簿、赤旗十二浩浩荡荡出安定门外迎接圣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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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古代开食堂》
    又名《贼能赚钱的两口子》
    现代餐饮连锁业小霸王方宇穿成架空朝代的一名带球小哥儿。
    一觉起来有了人命不说,小哥儿的婚期还马上就到了。
    家人一通操作猛如虎,方宇火线带球嫁人!?
    跋山涉水远嫁京城,却被夫家扔在别院,相公的人影都没见着。
    方宇翻开嫁妆清单发现家里给他陪了一间京城的响糖铺子。
    方宇站在生意惨淡的铺子里,摸了摸肚子:“虽然你那王八蛋爹不知道是谁,但爸爸不会亏待你,爸爸让你做富二代!”
    站在暗处的何家二少黑着脸问随从:“富二代是什么?他是不是有个姓富的姘头!?”
    CP:乐观豁达恋爱臆想症受VS蛇精病偏执攻
    架空参考明清,家长里短种田升级流,请勿考据。
    排雷:生子,金大腿
    第51章紧迫
    梁检这个皇帝当的,简直倒霉得登峰造极,北戎在家门口来回武装大游.行,老爹崩了无法入土为安,运河沉船堵塞物资援兵缓慢,朝廷只剩了半幅班底,火线继位,连登基典仪都没有,直接加班干活。
    养心殿暖阁里,气氛凝重,图撑挂起巨幅北直隶地图。
    有了阿日格骑兵助力的韩傅老将军,虽说还在勉力抵抗,但也只是且战且退,硬磨部署时间。
    叶翀行礼说道:“陛下,臣等来时见京郊百姓已全数撤入城中,京郊应尽快坚壁清野,设兵力伏击。”
    陆泽颇为自觉,赶紧起来接活,“陛下,臣愿带兵前往京郊修筑工事,北戎长途奔袭而来,又被一步一困紫荆关,路之无获,补给匮乏,必勇猛冲击试图决胜一战,我们必须一层一障地挫其锋芒,使其不得一气兵临城下。”
    他负责过大军辎重,当过长途征战的漕官,挖土固城,修路造桥的事没有比他更合适的。
    梁检冲他点点头,对兵部侍郎说道:“兵部要设专人,征调民夫配合陆将军。”
    兵部侍郎领命立刻去外间处理。
    养心殿外殿、院子里站满各部大小官员,随时听候差遣。
    养心殿内,廷议、各部文书草拟、人员选派、出旨一条龙。
    外间秉笔、掌印、翰林誊抄、各部司务文书排得整整齐齐,皆奋笔疾书,传达部署。
    “侯爷,城内、城墙是否也需布置一番?”岳修民是个文官,但也知北戎增兵至二十万之巨,叶翀这边加上从紫荆关退下来的关防军,满打满算也就十万出头,如不依靠城池,怕是难以一战。
    叶翀沉默了一阵,看着梁检说道:“陛下,臣以为大军当破釜沉舟,出城迎敌背城而战。”
    刚刚还自请出战的陆将军手一抖,奏章差点掉地上。
    “以少敌多,背城而战必是苦战,荣康侯可知后果?”梁检突然愤怒了!就算没有万全之策,也不能以陨身为战。
    叶翀知他所想,将军铿锵的语调放柔软了说道:“陛下,自北戎进攻,我部一路溃败,军心、民心浮动,此时兵临城下,以少敌多,将士焉能不惧,如有退路和依靠,此战必败!”他环视诸臣,“京城乃天子之所,先帝灵柩未出,万不可破。陛下,文死谏,武死战,如今唯有死战之志方可与贼一战。”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这是一场不能有万一的战争,梁检的背后是满朝臣工、千里江山、亿万百姓、青史丹册……注定容不得儿女情长。
    他想起和亲王在宗人府对他说过的话:“至高无上的权利,就得承受世间最大的无可奈何。”
    河山喋血,苍生涂炭,天子当撑起天地,视己为国器。
    梁检闭了闭眼,背身到榻几前喝茶,笔挺的脊梁掩去了所有情绪,只有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
    身侧永林掀了下眼皮,看见了,忙低下头,心中叹气道:“谁人不怕呢,弄不好就是亡国之君,新皇不易,换了诚亲王怕是早就嚎啕大哭了。”
    列位臣工皆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盯着脚尖等新皇决断。
    黄蒲一咬牙站出来说道:“陛下,侯爷所说有理,臣愿跟随大军督战城外。”
    梁检肩背一僵,突然爆发,长袖一甩,茶盏应声落地,直直砸在黄蒲脚下。
    暖阁内外瞬间呼啦啦跪了一地。
    岳修民惊呆了,赶紧拉着呆若木鸡的黄蒲跪下来,他们不知此时梁检几乎是把自己逼入绝境。
    叶翀绕开一地大臣走到榻边,扶着急气交加的新皇坐下,“陛下先别急,臣能提议定是有些把握的。”
    梁检侧头看了他一眼,心如抵钢针,抓住他的手腕缓了缓,说道:“黄蒲,你率都察院监察御史,携九门令……”他突然说不下去,手攥紧了榻几一角,“城外所有守军,敌不退不可入城,战前入城者斩!私放守军入城者斩!”
    已升任都察院左都御使的黄大人从人堆里爬出来,无声而泣,“臣、臣……领旨。”
    “朕就在这里,在这等你,哪里都不会去……”梁检低声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只有叶翀听懂了。
    晚间,梁检在寿皇殿给无法入陵的先皇守了会夜。
    回宫的路上他吩咐永林道:“一会让荣康侯入宫。”
    永林心中豁然一惊,脸上不带颜色妥帖地回道:“奴婢这就差人去请侯爷在养心殿候着。”
    养心殿好歹是皇上在内廷办公的地方,总不能大晚上的把侯爷叫去乾清宫吧,成何体统。
    梁检瞥了他一眼,没出声就走了。
    永林不着痕迹地维护着体统宫规,但他不了解梁检基本上是个能让体统上天的人,他吩咐人将叶翀领到了后殿的东稍间,那是皇后娘娘伴寝的地方!
    永林打小在内廷长大,什么神仙鬼怪没见过,这回吓得跪在外殿,撅着屁股一个劲儿给先皇磕头。
    叶翀是皇后的侄子,能不知道这是哪里吗?跪在门口死活不进去,这进去就说不清楚了!
    “你不进来,那以后就别再来见我了。”梁检手上的持珠转得哗哗响,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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