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江月扑我怀(1V1)

第二十六章(走一波剧情hu作者不会取标题)

    那位被新闻报道吹得天花乱坠的华裔竟然会亲自找上他,鸿承中学的校长还以为得办个迎接仪式。
    结果人家只是来求个学位。
    登上挂着鸿承校徽的那栋楼,就能俯瞰整个校园。
    校长站在校徽底下的看台,望着校道仔细辨识,鸿承的榕树最多,一年四季常绿,榕树底下就是背书乘凉聊天的好去处,他要找的学生就站在树荫底下。
    其中一个就是陈松台先生的后人,他不得不感慨,眼前的陈江月和历史里的陈松台还是有相似之处。
    陈松台先生经商多年,非但没有铜臭,反而一身孤独清冷,就像他生前修建的碉楼一样,冷冷清清的屹立在远处。
    他看那位小姑娘竟也有这般气质,遗世独立,但明显这是个被宠大的姑娘,有些娇气。
    他熟读校史馆里陈松台先生的每一封书信,他觉得陈江月与先生信上提到过的一位亲人很像,想必那位亲人也积攒了不少年岁。
    校长摘了眼镜揉搓眼睛,一定是他老眼昏花了,为什么看个小姑娘都看得这么复杂矛盾。
    让谢靖办事,他放心,就由着他们往校史馆那边去,他不过多参与。
    林荫道上,还属蒋临安最多话,侃侃而谈,也算对得起他这个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名头。
    他给陈江月介绍了鸿承中学附近的消遣娱乐。
    她面带微笑默默听着。
    谢靖心里咯噔一下,本来他做向导的,结果被这小子抢活了,他看着陈江月那张恬静的小脸,想她该不会对蒋临安有想法?
    谢靖紧了紧拳头,想着等会在校史馆讲解的时候,自己要扳回一局。
    鸿承中学的校史馆单独成栋,建筑体回环曲折,墙外用色讲究,不仅有历史的疏离感还展现了现代的不规则艺术。
    而高二教学楼的走廊上,站满了莺莺燕燕,众人七嘴八舌,话题却还是围绕着中间那名女同学。
    “唉唉唉,罗子欣你快看!”
    “谢靖和蒋临安,那两颗草竟然同时带着一个女生进了校史馆耶~”女生表情夸张,就差把浮夸刻脸上了。
    “卧槽,不是吧!他们够分吗?”一言不合就跳到“黄河”里——变身小黄人
    罗子欣给了隔壁女生一脚:“你他妈会不会说话!”
    “领导来了校长不也把人领到校史馆吗?估计就是新同学。”
    她就是受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蒋临安身上扯。转身仰着她的天鹅颈回了教室,就算她不问,肯定会有人扒出那个小婊砸身份的,就等着吧。
    一路上,蔡鸣真是活久见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老板回了华国会是这样的生活:送孩子上学、上班、下班、接孩子放学~
    他看着后视镜,询问:“boss,直接去公司?”
    “先去休的工作室。”陈近生还在看着街景,从他看着陈江月进校门,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后面的苍蝇要甩开吗?”蔡鸣已经盯那只苍蝇好久了,他竟然还有点期待狗仔苍蝇能报道出什么?
    他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老板身边那个女孩的身份,到底从哪里找来的,竟然也叫陈江月。
    “甩开吧,当狗当得那么忠诚,不是什么都可以咬着不放的。”
    陈近生系上外套的一颗扣子,衣摆被拉起来,落在他大腿侧的发卡跳入眼帘。
    是一个复古的珍珠发卡,珍珠粒粒饱满,放在现在看是有些夸张的装饰品。但是她好像很喜欢带珍珠的发饰。
    他捡起珍珠发卡,指腹摸着圆润的珠子,很自然的把珍珠发卡别在了里面的马甲上,卡在胸膛前。
    半个小时后,开鸿路发生了一单车祸,本就是学生上学的路段,繁忙不已,一队交警已经在路上维持秩序,结果还是出了事。
    被追尾的司机救出来了,但是整辆车起火,里面的摄影机全都毁了,也包括刚才那台对着陈近生的单反。
    车辆堵在路上,该上班上学的都迟到了,怨言满天飞,交警身心疲惫,指着那个男人大骂:“追个尾还能把车点着,你的车有没有年审的,把证件拿出来!”
    男人看了看表,刚才跟拍的轿车早已不见踪影,里面的照片什么都没了,他也急的团团转。
    开鸿路乱成了一锅粥。
    休的工作室,隐藏在地段不错的老旧居民楼里。
    陈近生在门口直刷指纹进去。
    一层四户相互打通,面积不小,进门就看见个巨大的显示屏,光点闪动看不出是什么动画,白墙上已经涂满涂鸦,长桌上还悬挂着舞厅的灯球,还有旋转的自行车车轮吊灯,工作台上的电脑都是夸张的大波美女。
    不伦不类的工作室。
    再走进里面一间办公室,游戏的声音不断传出来,里面战况激烈,老板椅上的人眼珠子盯紧了电脑,激动得要爆粗口。
    “youidiot!”
    “fuck!fuck!”一声比一声高。
    手指下的键盘在已经在破碎的边缘。
    “hugh?”陈近生将人拉出了发狂的游戏。
    休看到来人精神还有点恍惚,哗啦一声站了起来就差给他敬礼了。
    “sheng?你怎么来了?”说着口蹩脚的普通话,和那天接机见到的形象大相径庭。
    陈近生直接倒了杯凉水泼醒他,男人蓬松的卷毛直接塌了下来,“事情查的怎样了?”
    休倒不介意,拎起湿掉的领子擦了一把脸说:“我发现在非洲追杀你的人根本就是两拨人,其中一波虽然不是直接杀你,但是当初那些人除了你,也却实死光了。”
    “另外一波的话,在你回了华国之后好像消停了。这波人很谨慎,中间人是一层又一层的,我猜这波人的头子应该是个女人。”
    陈近生坐在休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烟雾中的双眼是令人不敢直视的深邃。
    烟雾从挺拔的鼻子中泄了出来,问他:“为什么这样认为?”
    “你们华国不是有句老话吗,叫...女人心,海底针!藏得这么严实肯定是个女人。”
    休脱掉eee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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