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快穿】抓住那个美人

真假白月光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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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霜到底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他把自己洗干净了,就撂下陈羽语要回房,快要走到门口了又折返回来,轻手轻脚地帮陈羽语脱去鞋袜,还拿了毛巾给他擦脸和脖子。
    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司徒大少的突破了,陈羽语挺满意,不一会儿就睡熟了过去。
    等到再度睁开眼睛,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是次日早晨。
    陈羽语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跑到司徒霜的客房。
    然而还是晚了,床铺已经收拾整齐,人也早早没了踪影。
    “嘤嘤嘤,渣男!”陈羽语咬着袖子,好似戏精附体。
    【现在距离九点还剩一个小时,你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可能会迟到。】洞妖洞狗提醒正在慢吞吞挑选衣服的陈羽语,【你是跟父亲见面,又不是同攻略对象约会,有必要这么隆重吗?】
    陈羽语拿出一件暗红色西装外套:“注意措辞啊狗老师,那位是这个陈羽语的老爸,不是我的,虽然我的老爸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线原主的遭遇与陈羽语有太多相似,都有个渣的不能再渣的父亲,都是随母姓,都有一段充斥着恐惧的童年。
    唯一不同的是,原生世界的陈羽语,有一个坚强独立、敢于和家暴做抗争的母亲,而这里的陈羽语,却从小生活在父亲的拳打脚踢和母亲的隐忍眼泪中。
    正是因为母亲一味的退让,还有耳提面命告诫他不能记恨父亲,凡事要听父亲的话,不能反抗,才造成了原主懦弱自卑的性格。
    陈羽语洗澡的时候检查过这具身体,许多部位都带着陈年旧伤,他在看资料的时候也得知了,原主的母亲,就是受不了家暴而最终选择了自尽。
    可即便这样,她也仍旧在寻死前再一次告诫陈羽语,要听父亲的话,要忍。
    她用死亡换来了解脱,然后继续将枷锁套给了陈羽语。
    “如果我按照原剧情走下去,是不是这个陈羽语也会走上自杀这条路?”
    【是的,系统给原主安排的剧情路线就是悲剧收场,如果你不能改变,原主就会死亡。】
    “如果我没有成功让司徒霜爱上我,这个陈羽语会死,然后我就必须重回第一天,无限循环,直到完成任务,是不是?”
    【是。】
    “如果我完成任务,我前往下一个位面,司徒霜那边的玩家随后觉醒,也追过去,这个位面又被彻底清除?”
    【是。】
    “为什么要把这个位面清除?”陈羽语换上了那套暗红色修身西服,里面配了件丝绸质地的黑色衬衫,领口处是长长的飘带装饰。
    洞妖洞狗通过镜像看到了陈羽语的造型,暗叹了一声“妖孽”。
    【说来话长,简单来讲就是系统主神在创建世界的时候遇到了很严重的意外,如果不清除位面,就会影响到现实世界,到时候会造成空间错乱,后果不堪设想。】
    陈羽语随意喷了点发胶,抓出了自然的弧度:“你这有点难以理解啊,既然要清除位面,你们系统直接清就行了呗,干嘛还要弄两个玩家进来?”
    【……】洞妖洞狗闭嘴了。
    陈羽语知道再套不出更多的东西,就索性不再问,找了块除了特别贵以外没别的缺点的名表戴上,从从容容地出了门。
    见面的地点是陈羽语挑的,一家七星级酒店的茶餐厅,薛城俊名下产业。
    陈羽语有vip卡,无需预约也长年留有位置绝佳的观景包厢。
    张阿发来得比约定时间晚,他晃着个肚子大摇大摆走进包厢时,陈羽语正在优雅地喝一杯咖啡。
    “坐。”陈羽语放下咖啡杯,晶莹的甲背在碎进来的阳光中折射出透亮的光泽。
    张阿发盯着那个还没给他正眼的漂亮男孩,张了张嘴。
    “吃点什么?”陈羽语示意服务生拿来菜单,递放到张阿发面前的桌子上“可以尝尝这里的招牌点心,还不错。”
    以往每次见面,陈羽语对张阿发都是畏畏缩缩、唯命是从的态度,哪里有今天这番的气定神闲?张阿发讷讷翻开菜单,僵着脸点了一排价格可观的茶点。
    陈羽语听着服务生核对菜名时报出来的一大串,微微挑挑眉:“看到了没,狗老师,这就是标准的暴发户心态,铺张浪费,要不得哩!”
    【张然跟了司徒霜以后,钱没有少给张阿发,如果不赌博,确实够他过奢侈日子的。】
    “嗯哼。”陈羽语不再跟洞妖洞狗交流,转而朝收了菜单准备离开包厢的服务生客客气气道了声谢。
    张阿发吊着眼睛,等包厢只剩下两人之后,立马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你最近混得不错啊,风头都快盖过张然啦,肯定没少赚钱,我手头紧,你弄点给我花花。”
    陈羽语再度端起咖啡杯,轻轻啜饮一口:“我记得不久前刚给了你一千万吧。”
    张阿发两臂伸展开,大大咧咧地往椅背上一靠:“一千万顶个屁用!”
    “你又去赌了。”陈羽语用的是陈述句。
    张阿发两眼一瞪,大言不惭道:“我供你娘俩吃住那么多年,现在你过好日子了,怎么,还不让我有点个人爱好啊?”
    “呵,”陈羽语浅笑辄止,弯弯长睫下抖落零零碎碎的不耻,“我妈妈,一直都给你们一家当最下等的仆人,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我呢,上次给你的一千万,已经足够买断你那最不值钱的血脉了,所以我们娘俩,什么都不欠你。”
    “你!”张阿发目眦欲裂,腮边的横肉都抖动起来,“你是翅膀硬了是吧?以为自己和司徒霜睡了几次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什么身份?”陈羽语打断张阿发的污言秽语,睥睨的眼角像一把钩子,“我是不是该提醒一下你和张然,到底是谁冒充了我的身份,做了司徒霜的救命恩人?”
    “你你你——你这是要造反!”张阿发捡起桌上的瓷杯盖就往陈羽语头上砸,陈羽语并不躲,任由那瓷器撞击上自己的额角,然后坠地碎成几片。
    陈羽语瓷白的额头上瞬间浮起了一大块红肿。
    而恰在张阿发发怒掷杯盖的瞬间,前来送餐的服务生推门走了进来。
    “陈先生!”服务生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担忧地查看陈羽语的伤口,站在门外的另一名侍应生赶紧用对讲机联系了保安,不一会儿,就有一群身材魁梧的壮汉赶了过来。
    安保队长示意众人扣下施暴者,张阿发甩开胳膊大吼大叫:“你们谁敢动老子!我告诉你们这群打工仔,我儿子是张然!张然知道吧?司徒大少的爱人!你们敢碰我,我叫你们全去蹲局子!”
    这边的骚动已经引起了包厢外其他食客的注意,有人默默拿出手机录制了视频,正好就将张阿发胡搅蛮缠的恶霸丑态录了进去。
    保安队的人在听到司徒霜的名字后小小顾忌了一下,并没有继续拿人,陈羽语见目的已达到,就顺势给双方递了下台的梯子:“就是一点小事,不要紧的。”
    安保队长有自己的职业操守,虽然不好过问施暴者的罪,也还是尽责地将张阿发轰出了酒店,顺带让全饭堂里的食客再次围观了张阿发歇斯底里的叫骂和威胁。
    酒店经理无论如何也要坚持送陈羽语去医院检查伤口,陈羽语推辞不过,就领了对方的好意。
    在前往医院的车上时,陈羽语果不其然接到了司徒霜的电话,他对方才的事情支支吾吾避而不谈,司徒霜气闷不过,甩下了一句“到了医院乖乖等着”。
    【张然近期本就形象受损,今天这出一闹,估计又要口碑大跌咯。】
    跟陈羽语呆久了,洞妖洞狗的说话语气都带了几分陈式戏谑。
    “那可不,这届网友可真没让我失望啊。”陈羽语比洞妖洞狗更嘚瑟。
    【是快要大获全胜了吗?】
    “张然肯定不会就此败下阵来,他绝对要进行一波疯狂的反扑,而且司徒霜对他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信仰式依赖也不是那么容易打散的,所以还缺还差最后一把火,”陈羽语好似胜券在握,丝毫不为未知的凶险而担忧,“先让子弹飞一会儿,看看最后打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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