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情有不甘

第75章 经不起磨炼

    阎沥北睁着眼睛望着我,我比以往要热情,因为我有些主动。
    主动攀附着健壮的身体,主动亲吻他的额头,他也因此僵住了动作。
    最后,我的双手主动圈住了阎沥北的颈脖,想要将红唇凑到他的薄唇上,他却大力地一把按住我的右肩。
    我感觉到了痛意,不能地斜下去,他用力地将我双手扯开,反手按在了我的头顶。
    原本在他腰际的黑色皮带,突然落到了我的手腕上,两只手被绑在一起,不得动弹。
    阎沥北的手划过我的脸颊,最后指尖落在我的头发上,我没反应过来,他便扯住。
    力道并不是太重,所以只是轻微但是还算能够承受的疼痛感,我闭着眼睛,我在心里暗自鼓励自己:唐雅,你一定要承受地住。
    他在这方面的喜好,我琢磨不定,说不上太正式,可也算不上离经叛道。
    阎沥北迫使我仰起头,我光洁的额际,和他的薄唇相触,阎沥北开口问:“有的时候,我在想,你主动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他将我重新推倒,然后用着深邃的眼睛看着我,道:“当你主动带着太多目的性的时候,还不如像块木头躺在那里承受。”
    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像阎沥北这种精明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
    我笑,我在心里,厉声命令自己面对阎沥北的话仍旧摆出笑脸。
    我感觉阎沥北的视线落在我唇角那抹弧度上,我对阎沥北说:“我只是想讨好你,只是,貌似没有讨好成功。”
    直接承认,比嘴硬打死不承认要强得多,阎沥北冷哼了一声,天知道他听后怎么想的。
    阎沥北将多余的皮带,绑在了床头,然后叮嘱我:“你的手,扶好!”
    “你不是不喜欢我讨好你么。”我没有按照阎沥北说的去做。
    一般他让我扶好的时候,就是下狠力的时刻。
    阎沥北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说:“但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我乐于享受,既然要讨好人,就拿出讨好人的样子,当然是按照我的规矩来,我高兴了才叫讨好。”
    他睨了我一眼,说:“而你之前的差评技术,让我反胃,所以,重新开始!”
    一般游戏阎沥北叫开始,那便是真正的开始,我虽然早就领悟过他的本事,却没想到这种事情还能玩出花样来。
    “听到外面的音乐吗?”阎沥北问我。
    我还有听力,大脑也很清醒,当然听到了外面的音乐。
    这首明快的歌曲,古典钢琴里面杂糅着架子鼓、小提琴、贝司提琴以及长笛,别具一格,富有节奏。
    我有些不明阎沥北这么问的目的,我疑惑地睁开眼睛看他。
    只听阎沥北对着我的耳畔说:“跟着它的节奏,你会喜欢,我也同样会喜欢。”
    经过他这么解说,我才明白过来,阎沥北究竟有什么目的,深着进去,浅着出来,时而轻缓,时而沉重……没有人能够经得起如此‘磨炼’。
    当外面的音乐戛然而止,他也随之停下来,阎沥北只是用那双在黑夜中依旧像星辰的眸子看着我。
    我很空,那一刻,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他如此调动我身体的本能。
    “继续?”他问我。
    我就要开口回答他,阎沥北却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又换了一种问法:“出来?”
    其实,我想阎沥北一定知道我的答案,可他问我,就是在用另类的方式折磨我。
    阎沥北,你真是……够了!
    “乖,告诉我!”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阎沥北拿开了手。
    我给了他答案:“别出去。”
    答案如此直白,阎沥北嘴角有了肆意的邪笑,他的诡计得逞了,算他厉害。
    我感觉到了他某种在跳动,那是达到临界点的本能,我知道,现下是最好的时机。
    于是,我双手撑在了阎沥北的腹肌上,推着他离开。
    阎沥北显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休战,他有些愕然地看着我,突然一下子他脸上的表情玩味起来。
    似乎,他已经明白我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措。
    他脸上面无表情,眼里却有着毫不遮掩的念想,他覆在我的颈窝上,哑着嗓,沉声对我说:“我要是废了,你后面的幸福也就没了。”
    阎沥北口中的幸福有着更加深刻的意义,我心里虽想,世界上又不是阎沥北一个男人,但我不会说出来。
    那只会惹阎沥北生气,我现在是想讨好他而已。
    他没有出去,依旧按照他的规矩,给我最厉害的冲击,就像是在战场上,他必定是王者,我是手下败将,那里,早已经击溃地一塌糊涂。
    我感觉到阎沥北放松状态之后的喘息,我的手轻轻地抓住他的耳朵,对他说:“我想成为风里面的女主角。”
    “你觉得,一场床榻上的战役,就能换来女主角的光环?”阎沥北轻笑地说,“你未免,高看了自己。”
    “给我,好么?”我的手松开他的耳朵,落在了他的臂膀上。
    紧接着,撒娇的意味,让我自己都有些起鸡皮疙瘩,我说:“给我嘛,沥北,我很少和你开口要东西,你知道的。”
    “我早就问过你,你是缺钱还是缺吃喝?我可以困着你,也可以养着你,你不需要工作。”他如此说。
    我想,阎沥北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我提醒他:“你不是嫌弃我白吃白喝你的么,还说我住你的房子要给房租。”
    “现在,我不要了,你也不要管我要什么。”阎沥北如此说。
    他的语气很坚定,我没想到阎沥北的心这么硬,他已经翻身躺在一旁。
    我还是鼓起勇气凑过去,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的心口上划圈。
    实际上,他很享受,不然不会喉结上下拢动好几次。
    “我是人,有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这是很正常的。”我试着和他谈判。
    因为我知道,倘若我不和阎沥北谈拢,便永远不可能参与风的拍摄。
    阎沥北刷地睁开眼,他突然开口说:“想要,可以,”
    “你要什么条件?”我领略了他的深意。
    他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生个孩子。”
    我的心再次咯噔,这是我的底线,不能逾越。
    阎沥北瞧着我沉默的表情,笑道:“看看,你自己也是这样的反应,就像你一样,你做不到,我同样也答应不了。”
    说到底,阎沥北都不肯答应了,他吻了吻我,说:“睡觉吧,明早还要去洛杉矶。”
    可事实上,这一夜,我都无眠。
    我一直在想同一个问题,阎沥北为什么非要和我生个孩子。
    以前我总觉得他让我生孩子,可能会把孩子夺走,让我更痛苦,现在看来,也许,并不是我想象地那么坏。
    每一次,从他的言语,还有神色之中,都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
    只是单纯地……想要而已。
    他睡得很安稳,我侧着脸望着他,阎沥北睡觉的时候,没有带一丁点的防备,就好似我若刺杀他,阎沥北也不会有半点察觉。
    翌日,我随阎沥北一起去往了洛杉矶,这里,我很熟悉,当然还有纽约。
    这座城市,让我喘不过气来,阎沥北却不一样,他在哪里都觉得很适应。
    “你的手,很凉。”他看了看我,如此说。
    我强挤出一抹笑,说:“今天的天气不算好。”
    他没在意,也没有那么绅士那么罗曼蒂克地将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反倒说:“让你多穿一件,你不穿,怪谁?”
    洛杉矶的别墅,他还留着,即便我回国了。
    所以,我们没有住在酒店,而是去了别墅。
    我发誓,如果这辈子能够不来这里,我绝对不会踏进别墅中。
    承载了太多不想记起的过往,曾经,我见别墅里面的镜子砸的粉碎,割了自己的手腕,后来保镖将所有玻璃制品换掉,确保我的安全。
    曾经,我也在别墅里面抓狂地叫着,哭着,喊着沥北哥哥。
    曾经,最可怕的就是在西北角的那个方位,我单手扶着楼梯扶手,身下不断留着血,属于那个孩子的血。
    太多太多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现,阎沥北,你不会知道,此刻我究竟看到这栋别墅有多害怕。
    他的手环在我的腰肢上,我有些晕眩,阎沥北扶住我,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点点头,没有逞能,坐在了沙发上,简短地休息。
    这里依旧有打扫卫生的菲佣,只不过,和当初那个冷漠的菲佣不是同一个人。
    阎沥北上下走动看了看,他不曾来过这里,所以,大概第一次来看到我住过的地方,他也觉得新鲜。
    最后,他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双手撑在栏杆上,朝下问我:“为什么这里一面镜子都没有?”
    阎沥北终于发现了异常,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不成告诉他,曾经我差点成为一个疯子?
    他锁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我其实也很想看看他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对我有些愧疚,于是,一个邪恶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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