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笼中囚鱼

暴君_21

    宋舒鱼望着那块梅花糕,下午吃的早就消化了,现在闻见那浅浅香味,肚子忍不住咕噜叫了,她眼巴巴的看着那块梅花糕,眼里的泪水还在打转。
    委屈巴巴的看着那块梅香糕,还维持着平举手的姿势,手心红通通的,模样甚是可怜。
    裴恕把梅香糕放在她唇边,很香很甜,宋舒鱼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就是死也不张嘴。
    裴恕用很深很深的目光看着她,细细的看着她的每一丝情绪。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透彻,将她看得清清楚楚,是宋舒鱼因他而生的情绪。
    “委屈了?”他道。
    宋舒鱼不说话,只是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嗯”。
    “你知道今天那老人是谁吗?”
    宋舒鱼摇头,一摇头,眼泪又掉出来,像是止不住。
    裴恕伸手擦掉了她滚落的泪珠,静静的看她吸鼻子的小可怜模样。
    偏是这样偏让人有种保护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面郎君,凡是他到手的人没有一个活路。”裴恕声音清浅似在说一句无足轻重的事,可是宋舒鱼却是差点儿落在那千面郎君手里。
    她睁大了眼睛,轻咬着下唇,望着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颤抖道:“怎么会?他有个孩子的呀…”
    宋舒鱼对裴恕的话是非常相信的,因为在她追上裴恕,请他不要动那个老人家的时候,她就发现那个老人家消失了,以老人家的手脚速度根本不可能在裴恕的手中溜走,更不可能这么快的消失。
    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裴恕又救了她一命,不愿意承认她真的错了。
    “谢…谢……”宋舒鱼软了声,抬起头,一双水眸看向他,“可是,你怎么找到我的?”
    裴恕伸手握着她红通通的手,大手将手背托起,嘴轻轻朝着她的掌心吹了吹。
    宋舒鱼的手心痒痒的,刚刚涂了药已经不那么疼了,现在一股热流穿过手心,前所未有的温柔,她抿着唇,看他细心的模样,和打她手心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他现在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轻,生怕弄疼她,她愣愣瞧着他过分妖媚的脸。
    裴恕抬起头:“动了全城的士兵,劳民伤财。”
    宋舒鱼的目光还在他的脸上,几分热烫,裴恕对她好还是不好,她竟一时无法分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说他好,可他打了她二十戒尺。
    若说她不好,可他救了她两次。
    裴恕揉了揉她的头,站起来:“我去练兵场,梅香糕在桌上。”
    说罢走了出去。
    宋舒鱼看着他走出帐篷,心不自觉的微微一动,她试着蜷了蜷手,痛的倒吸了一口气,伸直了不疼,一屈就疼的炸裂,她怀疑自己的手被打残了,忍不住鼻子又红了。
    看着桌上的梅香糕,没骨气的低头想吃。
    奈何舔了好几口,就是吃不进嘴里,伸手去拿,手一伸就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只舔了两口。
    气得躺在了塌上了,这时屁.股隐隐又疼了一下,想起来屁.股也挨了一下,登时泪目,他这人下手真的不留情。
    宋舒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裴恕后半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塌上睡,手挂在塌前,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了她身边,看她熟睡的侧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他坐了一会,瞧见桌上梅香糕一块没动。
    心想今儿个怕是真的打疼了。
    宋舒鱼翻了个身,忍不住嘶了一口气。
    裴恕皱眉,转而想起了什么,便伸手解了她的衣服,动作太过自然,毫无色.情意味,只是不太会解女孩的服饰,稍稍费了一些力,轻轻掀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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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条宽宽的红痕盘布在她细嫩的臀上,红与白的对比让人想到了盛夏的蜜桃,又是臀的位置。
    他起身拿了膏药,一点点的涂了些,掌心温热,落在姑娘的臀上,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日清泉,滑如丝绸,一只手掌便能握拳,真是小小的人。
    膏药冰凉,冷热在指尖交替,他替她重新穿好衣服。
    待一切做完,就对上了宋舒鱼那双迷迷糊糊睁开的绿眸。
    有种被抓包的嫌疑,只不过他表现得过分正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惺忪懒散,呢喃了一声:“将军。”
    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裴恕精壮的腰。
    他浑身僵硬,后背挺直,这样的亲密接触已经是好几次了,回回都是同她。
    这种接触并非男女之间带有情意的接触,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就像白天他抱着她看比赛,这样的抱与男女间的拥抱有别,但也并非只是孩子与大人的拥抱。
    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引力,自然而然。
    宋舒鱼环着他的腰,脑袋抵着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睡醒还是没睡醒,呢喃道:“我错了,真的,将军,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我乖乖地,好不好?”
    裴恕听她呢喃轻语,耳根微微有些烫,她的声音那样软那样轻,轻的如鹅毛轻轻刮过他心上。
    他道:“好。”
    宋舒鱼继续搂着他的腰说:“今天好疼好疼,真的。”
    裴恕的心又被她的话轻轻牵扯,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臂,眸子落在她的手心,颜色已经从鲜红到深红了,他的手指轻轻握着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也没说。
    帐外一轮明月照着营帐,浅浅的月色里,裴恕第一次觉得生命有了些生机。
    宋舒鱼就那么抱着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还有那隐隐的梅香糕的味道,有些动作是下意识的,她那么怕他,可是当他替她涂药膏的时候,她又很委屈,只想找个抒发口,只想找个人得到安慰。
    漂泊了那么久,在这军营里她感到了一丝归属,他是她的将军,以后她就做他的丫鬟。
    这样她就不必在四处飘零。
    宋舒鱼的手还在他的腰上,等到彻底缓和过来的时候,又厚着脸皮退了出来,就像从未发生。
    裴恕看她退出来,暗色的眸子默许她刚刚对他做的事情。
    谁也没有多说,就像家长打了一顿不听话的小孩,小孩认了错,家长与她冰释前嫌。
    裴恕优雅的走到桌前,端起那碗没有动过的梅香糕,夹起一块,喂到宋舒鱼嘴边。
    她张开嘴唇,轻咬了一口,大概是饿极了,猛地又吃了一大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恕便端走了盘子:“这么狼吞虎咽下回就没得吃了。”
    宋舒鱼咀嚼着,想开口,就听他继续道:“吃完再说话。”
    她努力的嚼着,直到梅香糕完全咽下去,裴恕才重新又给她继续吃,他喂得很耐心,直到她吃到最后,还剩了两块。
    “吃不下了。”宋舒鱼说。
    裴恕想搁回去,宋舒鱼怕他浪费了,便只能说:“别,别浪费,我还能吃。”
    “吃饱了就醒了,别为了一两块吃撑了。”
    宋舒鱼:“不撑不撑,真的不撑。”
    裴恕却是再也不给她继续吃了。
    宋舒鱼以前在街上讨生活,最怕的就是浪费,今天浪费的食物很可能以后好几个月都吃不到,习惯成自然:“浪费不好,我还是吃了吧?”
    她看裴恕不肯松开:“将军吃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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