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书成反派奶娘后抱错自己亲儿子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做了好久的心理活动的白小棠麻利的收拾完碗筷后,扭扭捏捏的开口:“崽啊,这次娘又要去镇上了,你去不?”
    “镇上有很多好玩儿的哦,有糖葫芦。”试探一次轻声问道。
    江祁垂眸认字,只有颤微的又黑又长的眼睫毛显示他听到了但是不回应。
    “咳咳,还有木马可以骑哦。”没有得到回应后继续不死心试探性问道。
    对面淡定的小崽依然稳稳的不动如山。
    最后一次,白小棠拿出她认为最后底牌有些咬牙切齿:“还有花生酪,杏仁乳。”
    终于江祁白白嫩嫩的耳朵动了动,养母费劲心思想把他骗去镇上是又想像上辈子那样假装被拐走,然后暗地里数买了他钱出去找野男人鬼混赌钱吧。
    可惜上辈子的她并没有如愿,当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一心自欺欺人母亲只是穷的过不下去了才想卖他,后来他要不是靠着自己的毅力恐怕早就在那个拐子窝里被人砍掉手脚出去给拐子头乞讨了。
    白小棠见崽的耳朵动了,心下一喜。
    还以为崽终于肯答应她出去镇上见见世面了,她想通过带他去镇上多看一些好玩儿的或者好看的从而吸引他跳出那个只有小小一方天地的院子。
    谁知江祁小朋友只是费力从自己案桌低下的小篓子里掏出画本还有以前白小棠教他练大字的炭条笔。
    偶然一次他觉得很好用便将这个留下来,之前刚恢复记忆的时候由于年纪过小手腕无力只能涂涂画画。
    现在他又长大了一岁,终于可以拿笔了。
    白小棠见状便知无望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明明杏仁乳和花生酪那么好吃的说,而且香香甜甜的正是崽这个年纪最喜欢的东西,以前她们母子两个最喜欢共同分享一碗杏仁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崽就变得那么快
    想起来那些美味,她有些激动的忍不住摸了摸嘴角。
    看来她只能自己早去早回了,“那你一个人好好在家看家,许奶奶最近也挺忙的没有时间带你。”
    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安排一会儿又要独自在家的崽:“你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你是五岁的大孩子了,要学会独立自主”
    江祁小朋友充耳不闻。
    等白小棠收拾好要交稿的东西走到院子的后院,来到那头大肥牛跟前拍了拍那头大水牛又肥又嫩还油光发亮的脊背:“小牛牛,又到了要你出马的时候了!”
    大水牛摇了摇尾巴,似是听懂人语一样昂着头哞哞了几声。
    她刚要锁上门的瞬间,突然又冒出头来:“对了,不能给任何人开门,除了我谁也不能答应,否则就是把你拐跑当小叫花子的”
    虽然对面的崽一声不吭,白小棠还是自顾自的自言自语:
    “还有崽,不能老坐着躺着,偶尔起来运动运动,比如说,扫扫院子?给院子的花花草草浇浇水,给后院的菜苗们施施肥,除除草”
    “对了,不能把菜苗踩坏哦,踩坏了就是坏孩子!”说完就嘭地一下关好了门,还好现在孩子大了点不然她还真的不放心,村子里能拜托的都拜托的差不多了。
    江-五岁的大孩子-祁:要不是他有上辈子的记忆,他真的信了这个恶毒的女人的鬼话。上辈子,最想他被拐走当小叫花子的恐怕的就是她吧!
    坐了几年的牛车,白小棠已经对这条路很熟了,而且也被这条始终如一的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征服了。
    要不是她的银钱只够她娘俩的生活,要是她勤奋一点励志一点,不那么咸鱼一点,她或许也能走上人生巅峰出个几百两几千两把路修一修。
    呵呵,当然这只是或许。
    刚到镇子上就见通往市集的路口,围着许多人,无论是认字儿的还是不认字儿的都围在那儿窃窃私语。
    “让一让,让一让。”古往今来哪儿扎堆聚齐儿的地方哪儿就有热闹可看,在村子里憋了一个月的白小棠当然忍不住要去凑一凑。
    “说的这是什么啊,这人又犯什么事儿了?”一个年迈的老太太满头银丝输得整整齐齐,背着小手眯着老花眼瞧了又瞧也不知道是说什么的。
    “诶呀,大娘,这个是抓采花的人的!”旁边一个接话的壮汉子,仗着小时候念过几天的书,认过几个字儿嘴巴快的解释道。
    “采花儿的?这年头采个花儿也犯法吗?什么官儿啊真是欺负人嘞。一年到头饭都都吃不饱,连个花儿也不让挖喽”另外一个大嘴巴的胖妇人赶快接话大骂当官儿的不是东西。
    被这左一句又一句的话弄得晕乎乎的白小棠,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哪朝哪代规定不能采花儿?
    挤到前排的时候没有被那些辣耳朵的话给惊呆就先被那张挂在最中央的辣眼睛的人像画给惊呆了。
    “我的妈耶这是哪位大神画的人像,脸都画歪了,鼻子长的跟大象鼻子似的那么长”
    还有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脑袋里就浮现了那句歌词:“眼睛瞪的像铜铃~”
    “就凭这个也能认得出来那才是真的英雄”头脑风暴中的白小棠心里黑线吐槽。
    这就是所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抽象派画像吗,她想她真的体验到了。
    等她看清挂在墙上的榜文才知道根本不是什么采花犯法,而是有采花大盗出没犯下多起罪行如有提供线索重金悬赏,包庇则重罚不怠。
    得亏这个朝代的繁体字和现代的简化汉字比较像,不然她也不一定能看懂。要是像刚刚那些人就是妥妥的大型社死现场。
    这时候身边才有一个真正识字儿的小伙儿给大家伙解说了衙门颁发的榜文。
    众人听说后,妇人们纷纷慌张起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也有个别知道真相的更是憋不住吐了个痛快。
    “可是,这画的是谁啊?”
    “衙门天天就知道瞎转悠连个贼人都抓不住,这嫌疑犯谁能认出来!”
    “可不是嘛!”
    镇上的人议论纷纷。
    原来是最近衙门又接了一个比较棘手的案子,是采花大盗祸害良家妇女的恶意案件。说来这个采花大盗还是一个有怪癖的采花贼,专挑已经成了亲的小娘子或者妇人下手,对那些未出嫁的大姑娘一个也不碰。
    虽然衙门上显示报案的只有一两家,实则采花大盗已经祸害好几家了。
    一些大户人家最重规矩怎么能让这种丑事宣扬出去,自事情发生后便直接溺毙了那些个被糟蹋的妇人。后来被妇人的娘家找上门婆家却以病重去世为由另娶,被逼死的妇人娘家不相信自己好好的闺女就那么突然的去世,暗中派人追查才知是被采花贼侮辱又被婆家逼死,娘家的舅兄们都被打探来的消息差点气晕过去,等清醒过来后一气之下便去报官,也有的一些是支持报官有的是当做不知道默认女儿婆家的做法,保全两家的名声。
    而也有一些重规矩的小妇人主动成为被采花贼侮辱过后为保全家族名声自尽而亡的重节之人慢慢的事情越闹越大,好些人纷纷来报官采花大盗的事情就暴露了。
    至于挂在墙上的那张犯人的画像,还是杨捕头为了追查这件事天天奔波镇上县城查找线索,到头下来好不容易找到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目击者,是一个嘴巴不太利索又长的很丑八九岁的丫头。
    那个丫头是一个大户人家烧火的叫盼娣,因为结巴还有脸上有胎记蜡黄又瘦小还有些怕生人、自卑胆小一见生人就紧张结巴的说不出话来,脸还涨的通红。听说是被亲生父母卖了几十文钱给大户人家干活儿的,门房大爷见可怜推荐后院厨房烧火,便给了条活路。
    事发当天,盼娣在后厨烧水,疑似见到从后院逃走的采花贼。
    他已经请人把盼娣找来衙门有三日了,无论怎么询问证人都说不出来,偏偏还不认字。搞得证人盼娣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的,因为长的瘦小还容易激动昏厥,就连衙门的兄弟们也是第一次被这样的证人每天都被气的焦躁火爆的不行。
    无论是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求着还是威胁利诱都没能她嘴巴里抠出来一个字儿。
    盼娣姑娘也都急的要哭,每次面对衙门的捕快那些人期冀的眼神脑子越发的混乱,急的她涨的脸红脖子粗的也说不出来。
    事态越发紧急,杨捕头也没有办法了。
    这时,他手下的一个小捕快心直口快提议道:“捕头儿,既然那丑丫头死活都憋不出来一句话,那就把她单独关起来让她画出来不就好了!”
    “欸,这法子行!刚好咱们衙门的牛画师不是回老家探亲去了,偏偏回来的路上染了风寒恐怕十天半月的都回不来,刚好把丫头半天都蹦不出来个屁能让她画出来也行啊!”另一个小捕快立马赞同接话道
    这个事情再不解决,不是他们衙门先炸了窝,就是外面的那些报官的人先炸了衙门,那群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他们几个捕快也都被气死了。
    杨捕头思量了半晌,觉得这个法子不错,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大人也在极力压制那些受害人,现在无论是什么法子都能试上一试,于是吩咐人把那个盼娣喊过来。
    所以才有了刚刚白小棠看到墙上贴的那副辣眼睛的画作。
    白小棠牵着牛晃晃悠悠进了镇子里面,然后直奔绣坊。
    凑巧碰到脸色很不好的白翠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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