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炮灰崩人设啦[快穿]

第73章 古代女军医14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请皇上成全。”
    庆仁帝看向镇国公:“冠之对这桩婚事怎么看?”
    镇国公出列,恭敬道:“三年前,昱儿已向圣上求得婚姻自由。臣尊重孩子的选择。”
    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两个月前,流放南疆20年的姜氏后人,得圣上赦免,恢复自由身,众人还没多少触动,不想,这才多久姜氏女竟攀上了镇国公世子。
    大家不由看向了跟姜家有姻亲关系的成南伯,亦是姜信、姜庭、姜望三兄弟的舅舅。
    成南伯眼帘低垂,如老翁入定,无视一众扫来目光,沉默不语。
    太监传旨过来,姜宓正带着瑾哥儿、敏哥儿、霏姐儿、汐姐儿在后院的暖棚种黄瓜、蕃茄、西瓜、辣椒,为了种这些菜,暖棚里养的花卉移出来不少。
    这些移出来的花卉分送至各院,装点在廊下、室内,为即将到来的新春增添了不少喜庆的氛围。
    大宫女寿儿匆匆赶来:“姜大夫,宫中有旨。”
    “跟我有关?”
    “是给您和巫世子的赐婚圣旨,”寿儿扫眼她身上的棉布袄裙,“您身上的衣服得换一下,我来前已让春红准备衣裙手饰。”
    姜宓把种子、小锄交给小厮继续种植,带着几个孩子洗洗手回翠微阁。
    老太太已带着大丫鬟青梅、青苹捧着衣服、手饰等着了。
    双方见过礼,老太太让春红、寿儿、小福子带着几个孩子去姜宓给瑾哥儿专门布置的玩具房玩耍,她则进屋,一边让青梅、青苹帮姜宓装扮,一边跟她说接旨的礼仪、规矩。
    禧和院里,大夫人气得一把摔了茶盏,匆匆而来的巫家慧脚步猛然一顿,立在了廊下。
    “大小姐您来了。”守在门口的小丫鬟福了福身,抬手撩起帘子。
    巫家慧微一颔首,弯腰进屋,对左右伺候的妈妈丫鬟斥道:“都愣着干什么,还快给太太打水净面,梳妆打扮。”
    “是。”屋内的人立马动了起来,打水、拿姨子、挑衣服、选手饰。
    “接完旨,姜姐姐还要进宫谢恩。母亲总不会还让祖母陪她去吧?”
    大太太正一肚子气没处发呢,闻言硬梆梆道:“老太太愿意,有何不可?”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后天的除夕宴,母亲别怪太后、皇后给你没脸。”本来该有二哥陪着进宫的,这不是二哥刚接手十六卫,下朝就被叫去了军营,没有回来吗?
    明天又是大年三十,晚上宫宴,那时再谢恩,多少有些差了点意思。
    大夫人噎了噎,扭头对挑手饰的丫鬟道:“取八宝钗、金冠。”
    见搞定了母亲,巫家慧也不多留,起身出门,带着丫鬟来了翠微阁。
    姜宓已经装扮齐整,一身大红的织锦锻衣裙,外披藕荷色绸子面水貂皮斗篷,发髻高挽,额发短而篷松分向两边,她年龄小,全套的头面撑不起来,戴了红宝石金钗四支,步摇两支,额间贴了水晶花钿。
    扶着老太太缓缓从屋里出来,看直了巫家慧的眼,她还没见过谁往额头上贴水晶的。
    逢年过节,孩童才会在额上点个红点。
    “姜姐姐,你怎么想到的?好好看啊!”
    姜宓冲她笑笑:“老太太嫌我戴的钗环太少,我为免头上受罪,这不,想了个法子来堵她老人家的嘴。”
    “叫奶奶!”老太太瞪她一眼,笑呵呵道,“我跟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啊,恨不得头上插满钗环,穿的衣服华丽出众力压一帮小姐妹。到你这儿,全反了。”
    姜宓莞尔一笑:“头饰华服谁不爱,看看就好,穿戴在身上就不好玩了,一是重,二是不方便我做事。”“哈哈……奶奶,您看姜姐姐多会转移话题,您让她叫奶奶,她就跟你讲头饰戴着不舒服,华服穿着不如棉布衣裙来得自在。”
    姜宓虚点点她:“多嘴!”
    老太太看她俩相处起来说不出的亲近,乐道:“你姜姐姐说的也不错,华服头饰虽美,穿着戴着确实多受拘束……”
    说话间,几人到了前厅。
    宣旨的太监有大管家陪着,已等候多时。
    等人到齐了,接过旨,拿荷包将人送走,大夫人主动走来,找老太太请示,要陪姜宓进宫谢恩。
    二太太挑挑眉,老太太亦有几分意外,不过,她乐见其成,家和万事兴,王氏能接受云初自然再好不过,省得昱儿夹在婆媳中间来回受气。
    两人进宫,先去了太和殿。
    皇上不在,去了炼丹的长春宫。
    大太监安信出来打量眼姜宓:“姜小姐随我走走可好?”
    姜宓看眼王氏。
    王氏虽不明原因,却也深知,安信一言一行均代表皇上,他要做什么不是她能阻止的,遂冲姜宓点了点头。
    两人慢慢向御花园走去。
    安信在前,姜宓跟在后面,随之便见他脚步一缓再缓,踉跄不稳,到了后面,腿脚都有些拖拉,似半身不遂,治愈后出来锻炼的病人。
    “听说姜小姐医术不错?”
    “略通药理。”姜宓谨慎道。
    “不知老奴能否请姜小姐给我号一下脉?”安信转身看向姜宓,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极重。
    姜宓瞅眼他的脸色,心里有了底,皇上服食丹药,眼前的安公公显然是试药人,说话时,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在抖,一双浑浊的眸子难掩其间的烦燥、戾色,果然一号脉,症状比皇上还要重几分。
    “公公中毒颇深。”
    安信紧紧盯着姜宓,眼中的暴戾一闪而逝:“姜小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姜宓淡淡道。
    好一会儿,安信缓了脸色:“若是有你看诊,你有几分把握?”
    姜宓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看着他求证道:“公公可能戒掉丹瘾?”
    安信半晌无言,只要皇上一日不停,他便一日不敢谈戒。
    “公公每天早晚各用一碗牛乳吧。”牛奶或豆浆中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蛋白质进入胃部,能将吸附在胃黏膜上的重金属快速排出。
    “谢谢姜小姐。”
    “云初惭愧。”
    “姜小姐很好。”安信笑笑,“老奴让人送你和镇国公夫人去寿康宫。”
    “有劳公公。”
    慈庆太后等人请过安,招手让姜宓近前,仔细打量了番,笑着跟皇后、安庆公主、王氏道:“是个聪慧伶俐的,昱儿好眼光。”
    “母后还漏了一条,”皇后笑道,“容貌。咱们家选儿媳,千挑万选,我看也没几个胜过云初的。”
    姜宓故作害羞地低下了头。
    安庆公主偏头盯着姜宓额上的水晶看了又看:“你额上的东西怎么粘上去的?”
    姜宓这下是真不好意思了:“蜂蜜。”
    众人愕然,不由打量起那小小一个圆点的水晶来,还别说,亮晶晶的在眉间,真好看!
    安庆犹豫了下,小声询问道:“再大一点能粘吗?”
    “可以。除了水晶,还可以贴翠羽、贝壳、金箔、银屑、珍珠、鱼鳞和制作的花、鸟、虫、叶等。”
    “是吗,”安太公主低喃了句,希翼地看向姜宓,“我想要一个大的,能整个遮住眉间这一块……”她用手比划了下。
    太后拍拍姜宓的手:“去吧,你看缺什么我让人准备,给安庆贴一个。”离得近了,姜宓才看清安庆公主厚厚脂粉下,眉间凹凸不平的疤。
    她记得伺候巫家昱的奶嬷嬷在船上跟她介绍过这位公主,先帝幼女,敏妃所生。
    敏妃早逝,她自小被抱在慈庆太后身边教养,因聪慧可爱,早年很得先皇和慈庆太后的宠爱。
    皇上登基前夕不知为何惹怒了先帝,小公主帮忙求情,被先帝丢出来的茶盏击中额头,留下了伤疤,从此便移了性情,变得怯懦多疑,不爱出门。
    16岁时择婿,她外祖安国公带着她舅家表哥进宫求娶。
    皇上为两人指婚,隔年安国公退出朝堂,舅舅承爵,她嫁给了表哥安国公世子。外面传言,两人感情不和,因为她表哥,结婚不满三月就自请镇守西海关,已三年未归。
    打量圈安太公主的衣着、头饰、妆容,姜宓扭头跟太后道:“我想带公主净净面,重新上妆。”
    “琉璃,”太后对随侍的女官道,“带嫣儿和云初去东暖厢梳妆。”
    “是。”
    到了东暖厢,姜宓列了串自己要的东西给琉璃,拿着剪刀去廊下剪了几朵牡丹。
    安庆公主双十年华,偏偏因为脂粉过厚的缘故,衣着、头饰都过于老成持重,看着,不知道的还当她跟王氏大小差不多呢。
    当然,深色的衣裙,过于贵重的头饰,装扮好了,另有一种雍容华贵的风情。
    姜宓让她的贴身侍女,把她的头发全部梳起来,挽成高髻,前面戴上花冠,后面插·入剪的大红牡丹,然后亲自给她上妆。
    先于脸上拍一层花露,敷一层面脂。
    安庆公主的眉毛淡而短,姜宓略给她修了下,拿黛笔将一双眉毛画得又细又长,配合着眼尾上挑的弧度,无端给人几分凌厉之感。
    挑了点姻脂点在眼尾和两腮,拿毛刷轻轻晕开,随之姜宓调了几样颜料,挑了支又细又小的毛笔,托着安庆的下巴,于她眉间画了个火焰似的凤尾花。
    唇脂一点,耳环一戴,镜中的女子又美又飒!
    “公主,气势再盛点。”姜宓说着,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按了下。
    安庆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板起了小脸。
    “不错,美极了!”姜宓收回手,帮她理了理衣裙。
    安庆定定地看着镜中的人,抬手轻抚眉间,那让她自卑了十年的疤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漂亮的凤尾花,因疤痕的凸凹,美得跟真的一样,红得耀眼!
    “公主!”侍女小蝶激动地托住安庆的手臂,打量道,“真美!公主,你真的好美!”
    “姜小姐,”小蝶松开安庆,扑通一声跪在姜宓面前,“谢谢、谢谢你。”
    吓了她一跳,忙弯腰将人扶起:“快起来,你不想多学几个花样,让公主每天的妆容都与众不同吗?”
    “除了凤尾花,还能画别的?”小蝶惊讶道。
    安庆公主亦看了过来。
    “当然。”姜宓微微一笑,提笔蘸着颜料在宣纸上一连画了十来个,有展翅要飞的蝴蝶、蜻蜓,有额黄、云纹、晓霞妆等,完了又帮她们裁了几片金箔,教她们如何在额上粘水晶、珍珠等。
    “公主、姜小姐,可是好了?”门外,女官催道。
    安庆让小蝶将姜宓画、裁、做的收起来,挺了挺背,拉起姜宓的手道:“走吧,母后她们该等急了。”
    一进大殿,大家的目光就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安庆的额间。
    一时,屋内静极。
    安庆握着姜宓的手紧张地抖了抖。
    姜宓展颜一笑:“太后,皇后娘娘,你们是不是被安庆公主的美貌迷倒了?”
    “对、对,迷倒了、迷倒了。”太后哈哈笑道,冲安庆招招手,“嫣儿,来,让母后看看。”
    “母后……”安庆忍不住红了眼。
    姜宓轻轻推了她一把。
    从宫里出来,姜宓和王氏乘坐的马车后面,跟着满满一大车赏赐。
    马车里,王氏不似来时全程对姜宓无视,而是瞧了她片刻,讥讽了句:“安庆性子自来冷淡,戒备心强,无人可与之交好,你倒是会曲意逢迎。”
    姜宓展颜一笑:“大太太是不是还要说,我额上的水晶亦是一早谋算好的。”
    安庆的行踪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医女能打听到的。王氏抿了抿唇,不悦道:“伶牙俐齿!”
    “谢谢太太夸奖。”
    王氏气得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了窗外。
    两人到家,大皇子府的管家刚走。
    春红上前禀报道:“小姐,大皇子府过来投了拜贴,他们想请你过去给王妃看看。”
    “另外,成南伯府的嬷嬷来了,在老太太那还没有走。”
    “成南伯府。”姜宓轻喃一句,不由凝了眉。
    来京前,她听姜信提过一嘴。
    20年前,突厥来犯,镇守西北边关的威远侯上书请求先帝增兵增粮,她爷爷怀阳伯托人情走关系领了运粮的职务,本想就此进入朝堂,哪曾想运去的粮草到了边关,竟全部发了霉,将士吃了,别说打仗了,全都拉虚脱了。
    那一战,威远侯虽守住了西北的大门,却是惨胜,十万大军,折损过半。
    威远侯一家13名儿郎,更是牺牲在战场上七人,余下几人也是伤的伤,残的残。
    事后虽查明,粮草在京中就已经发了霉,怀阳伯也难逃一个失查之罪。
    一时之间,所有姻亲、旧部避之唯恐不及。
    “她来做什么吗?”
    “说她家太夫人想见见你。”
    姜信三兄弟的外祖母。
    姜宓略一沉思,吩咐大花清点宫中带回的赏赐,挑一些给各院送去,过去儿童房跟几个孩子打声招呼,带着春红去了老太太住的春晖阁。
    “云初,”见过礼,老太太拍拍身侧的软凳,“来,坐这。”
    姜宓依言坐了过去,接过青梅递来的茶盏抿了口,看向成南伯府来的蔡嬷嬷:“年前有些忙乱,我不便上门,年后吧,世子已让人去接我爹娘、大伯、族人,等他们来了,安置好,我们再一起上门讨饶。”
    老太太满意地听完,看向蔡嬷嬷:“是这个礼,云初一个小娃家家,很多礼仪规矩还不懂,等我安排人教教她,再上门也不迟。”
    打发走蔡嬷嬷。
    姜宓思量了番,问老太太:“威远侯府诸人可还好?”
    老太太轻叹一声:“那一战,老威远侯失了条胳膊,没多久就去了。他长子瘸了腿,无法承爵,长孙战死,大房次孙又伤了心肺。”
    “不久,二房父子跟着战死,爵位落在了庶出的三子身上,那三子文不成,武不就,养的儿子也不成样子,前年跟人在街上闹起,大打出手,伤了人命,皇上恼怒,侯降伯。现已是威远伯府。”
    “老太太,我想年后过去看看。”
    老太太握着她的手揉了揉:“去吧,让昱儿陪你。”
    姜宓应了声,起身告辞,回去配药,人参养荣丸、乌鸡白凤丸。
    从宫中拉回的赏赐中有牛黄、麝香、栀子、冰片、郁金、犀角和三七。
    姜宓当晚带着大花、丑丫又制了50粒安宫牛黄丸和20瓶白药。
    隔天一早,安庆公主让人送来了车回礼。
    其中有五百年人参两根、上好的灵芝两朵、雪莲两朵、血燕五盒、冬虫夏草五盒,贡茶云雾十罐、蒙顶甘露两罐。
    另有头面两套,各式锦缎十匹,大大小小的金银镙子五大盒,粗粗一算得有两千两,应该是怕她手头紧,过年没钱给人打赏。
    姜宓收了东西,进屋写上人参养荣丸、乌鸡白凤丸和安宫牛黄丸的用法,让大花取了十套洗护用品,十瓶人参养荣丸、十瓶乌鸡白凤丸和五粒安宫牛黄丸给送东西过来的女官。
    将人送走,姜宓把血燕、云雾和锦缎给各房分了,剩下的全部纳入库房。
    安庆公主很喜欢姜宓送的洗护用品,当场拆开按照说明一一试用了下,比她以往用的还要好。
    水好香,乳和霜抹上脸蛋水水嫩嫩的,姻脂、还有那什么眼影、竹管口红,每样颜色足有十来种,怎么修容、轻扫上妆、涂出薄厚,姜宓写的清楚,照着上妆,不要太好看,真真颠覆了她以往的妆容认知。
    “公主,还有药。”
    安庆公主接过说明看了下,愣住了:“请王太医过来一趟。”
    “是。”
    晚上宫宴,太子和皇后分别传话来,让姜宓带着瑾哥儿一起出席。
    姜宓照例一身红,瑾哥儿也被她打扮成了个红包,两人大手牵小手,随一身武将服的巫家昱先去了春晖堂。
    略用了点晚饭,一行人就坐车、骑马地进了宫。
    姜宓跟在老太太身边,由她介绍给相熟的人家,瑾哥儿被巫家昱抱着去后殿找太子。
    小孩子变化大,几天一个样,太子看到儿子,不由一怔,瑾哥儿出去时还是皮包骨,没想到大半月不见,养得脸上都有肉了。
    抱着颠颠,重了十来斤。
    “我瞧着个子是不是也长高了?”太子问巫家昱。
    巫家昱点点头:“一天五顿的吃,外带宵夜,能不长个长肉。”
    “吃这么多?”
    “可不。早中餐,再来个上午茶、下午茶。”
    太子下意识地摸了摸儿子的胃:“不积食?”
    巫家昱翻个白眼:“又不是一天到晚地坐在屋子里不动,跳绳、跑步,再跟巫齐学几趟拳脚,吃多少都消化光了,积什么食。”至于跟小宓玩泥巴、种菜、扎灯笼什么的就不必说了。
    “哈哈,看不出来啊,你比我还会养孩子。”
    巫家昱不无自得地应了句“那是”。
    “殿下,太子妃娘娘过来了。”
    瑾哥儿身子微僵了下,挣扎着从太子怀里下来,抱住巫家昱的腿扯着他的衣襟往上爬。
    巫家昱斜晲太子一眼:“怎么回事?”
    太子让小福子抱瑾哥儿去正殿给皇后请安,这才面色不悦地跟巫家昱道:“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她娘家私下找人给她算了一褂,说瑾哥儿是火命,克她。现在肚子里怀的男胎是水命,顺她。”
    巫家昱因姜宓对瑾哥儿投入了感情,爱屋及乌,对瑾哥儿亦是多了几分喜爱,闻言,气得一脚踹飞了凳子。
    “咣当”一声,激得殿内殿外一时静若寒蝉。
    “你啊——”太子无奈地拍拍他的肩,“气性还是这么大!”
    与之同时,殿外传来宫人的惊呼,太子妃吓到了。
    皇后抱着同样被吓着的瑾哥儿拍了拍,一面让人传太医,一面叫人来偏殿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带着巫家昱出来,只道不小心碰倒了凳子,另吩咐宫人抬软轿过来,送太子妃回东宫,晚宴不必参加。
    宴上倒还和顺,皇上过来露了下面,就有贵妃扶着匆匆走了。
    两宫太后亦是走了个过场。
    姜宓抱着受惊的瑾哥儿没待一会儿,就跟皇后告了声罪,随巫家昱出宫回府。
    路上,姜宓越想越不对劲,不由提醒道:“我看皇上双目刺红,一脸亢奋,好像服了红丸。”
    “红丸?”
    “明朝有名的‘红丸案’记得吗?”
    巫家昱惊得面色陡然一变,拍了拍已睡熟的瑾哥儿,跟她耳语道:“回府后,屋里屋外熏上药,让人给宫里传话,就说瑾哥儿惊吓过度,高烧不退,你年龄小有些拿不准,请老太太等人赶紧回来。”
    “你呢?”
    “我带巫二悄悄出府,去军营做好准备。巫齐我给你留下,别怕!府中有暗卫三百,府卫五十,库房有弩。”
    “好,你等会儿带些白药、迷药,还有安宫牛黄丸,注意安全。”
    老太太、镇国公等人匆匆而回,巫家昱安排好营中之事,定好信号弹,又带着几名暗卫,匆匆回城,潜入东宫,保护太子。
    姜宓守着瑾哥儿辗转一夜难眠,天明之际,宫里传来了丧钟。
    庆仁帝一夜御五女,很不光彩地死在了贵妃宫里。明朝有名的‘红丸案’记得吗?”
    巫家昱惊得面色陡然一变,拍了拍已睡熟的瑾哥儿,跟她耳语道:“回府后,屋里屋外熏上药,让人给宫里传话,就说瑾哥儿惊吓过度,高烧不退,你年龄小有些拿不准,请老太太等人赶紧回来。”
    “你呢?”
    “我带巫二悄悄出府,去军营做好准备。巫齐我给你留下,别怕!府中有暗卫三百,府卫五十,库房有弩。”
    “好,你等会儿带些白药、迷药,还有安宫牛黄丸,注意安全。”
    老太太、镇国公等人匆匆而回,巫家昱安排好营中之事,定好信号弹,又带着几名暗卫,匆匆回城,潜入东宫,保护太子。
    姜宓守着瑾哥儿辗转一夜难眠,天明之际,宫里传来了丧钟。
    庆仁帝一夜御五女,很不光彩地死在了贵妃宫里。明朝有名的‘红丸案’记得吗?”
    巫家昱惊得面色陡然一变,拍了拍已睡熟的瑾哥儿,跟她耳语道:“回府后,屋里屋外熏上药,让人给宫里传话,就说瑾哥儿惊吓过度,高烧不退,你年龄小有些拿不准,请老太太等人赶紧回来。”
    “你呢?”
    “我带巫二悄悄出府,去军营做好准备。巫齐我给你留下,别怕!府中有暗卫三百,府卫五十,库房有弩。”
    “好,你等会儿带些白药、迷药,还有安宫牛黄丸,注意安全。”
    老太太、镇国公等人匆匆而回,巫家昱安排好营中之事,定好信号弹,又带着几名暗卫,匆匆回城,潜入东宫,保护太子。
    姜宓守着瑾哥儿辗转一夜难眠,天明之际,宫里传来了丧钟。
    庆仁帝一夜御五女,很不光彩地死在了贵妃宫里。明朝有名的‘红丸案’记得吗?”
    巫家昱惊得面色陡然一变,拍了拍已睡熟的瑾哥儿,跟她耳语道:“回府后,屋里屋外熏上药,让人给宫里传话,就说瑾哥儿惊吓过度,高烧不退,你年龄小有些拿不准,请老太太等人赶紧回来。”
    “你呢?”
    “我带巫二悄悄出府,去军营做好准备。巫齐我给你留下,别怕!府中有暗卫三百,府卫五十,库房有弩。”
    “好,你等会儿带些白药、迷药,还有安宫牛黄丸,注意安全。”
    老太太、镇国公等人匆匆而回,巫家昱安排好营中之事,定好信号弹,又带着几名暗卫,匆匆回城,潜入东宫,保护太子。
    姜宓守着瑾哥儿辗转一夜难眠,天明之际,宫里传来了丧钟。
    庆仁帝一夜御五女,很不光彩地死在了贵妃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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