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被病娇盯上的日子(穿书)

又双叒叕

    阅书阁进出城的百姓也苦,强行观了一幕血腥场面不说,这排队的速度也从缓慢变成了停滞不前。
    而元泱,更是苦上苦。
    坐在马上,被他圈在怀中,他靠的很近,以至于背后时常会传来一些不可言喻的触感,让她不得不往奇怪的地方去想。
    他双手擦过她的臂弯扯着缰绳,像是只大鸟展开了翅膀遮护住了新生的小鸟崽,可小鸟崽对这个残酷的世界还不甚了解,更不习惯这跑错窝了的巨大鸟人,只好颤颤的蜷缩着身子,给他留下一个庞大却倔强的背影。
    别人是含辛茹苦,她是含胸如苦。
    偏偏这厮还是那种给了点空间,就能放出连环屁的人,她不适应的往前挪了一点,他下一秒就贴了过来。
    她一挪,他一贴,像是在跳马鞍的中途在那上面卡了裆,不得已用两瓣屁股在上面蠕动摩擦,展开了臀与臀之间的追逐。
    两人专心致志的将屁股从马背挪到了马脖子。
    脖子上突然加剧的难以承受的重量,让底下的红棕马哀怨的嘶叫了一声,脖子一弯,就开始甩起了动感节奏。
    两人在上面被甩的摇摇欲坠。
    元泱惊慌失色,失去平衡的身体在他双臂间撞来撞去。
    就在即将要被甩下去时,岑炼环着她不能被显示出来的地方,跃下了马。
    然后她就傻了。
    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胸前仍留有被到此一游过的余温,他速度极快,快到她还在惊怔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松了手。
    她内心震撼的山摇地裂,表情惊成了山村老尸,连质问的声音都跟着变成了鬼叫:“你你你为什么要环着我那里跳下来?”
    岑炼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边,脸上毫无亏心之色,反而理直气壮的回问道:“不然呢?你想被甩下去?”
    “对哦,不环着我的胸,我就会被甩下去……个吉吉国王啊!”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元泱被他气的七窍生烟,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愤懑的就着原地蹲了下来,在地上玩起了泥巴。
    二十年来,身上肉最多的那块地,从未被男人触碰过,如今不说被人这般肆意的摸了一把,可那揩完了油还不承认的人似乎也没生出什么反应来,脸上似乎还写着,不过如此。
    她越想越气,下次这便宜一定要连本带利的给他占回来。
    “大鼻孔,再乱晃,今晚没草吃。”
    沉浸在意淫和玩泥巴中的元泱被这诡异的称呼吸引的愕然抬头,就到小阎王面无表情的在替马顺毛。
    “谁、谁是大鼻孔?”
    他拍了两下马背,眼中似是有些傲气:“我的马。”
    她强忍着抽搐的唇角,问道:“它为什么会叫大鼻孔?”
    “因为它鼻孔很大。”
    好清晰合理的解释,她竟找不出一丝毛病。
    元泱抱着自己的双腿蹲在地上,仰头嘴微张,被生活打击到的眼里失去了高光,此时此刻,她宛如一只被人夺走了壳的小小乌龟。
    别人的马都叫什么赤兔,踏云这种富有诗意又霸气的名字,他的马,叫大鼻孔???
    她叹着气站起了身,也走到了大鼻孔的面前,抱着同情的目光着它,但许是被洗了脑,这么一,它鼻孔也确实是挺大的。
    冯昭跟那名方才救了她的瘦小男子一同走了过来。
    见他那副严厉肃穆似是要准备开炮的表情,元泱心里虚的往小阎王身后躲了躲。
    江城王不在的时候,就由他来充当了这个老父亲的角色,每每在她捅了篓子之后都要耳提面命的教育她一番,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她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叫他一声――爸爸。
    到底是跟她这种性格的人相处久了,连身份阶级尊卑观念都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淡化,但她觉得这也正常,没被她同化的整天一口一个干里凉就已经不错了。
    然而冯昭走了过来,到她躲在小阎王的身后,虽然变了变脸,倒也没说什么责备的话。
    阿猛上前递上一块腰牌,道:“王,那人……是秦长史的儿子,秦寿。”
    岑炼接过那腰牌,一眼没就将它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上去,笑的像个泼皮:“管他什么兽,一个垃圾罢了。”
    元泱从他身后探出脑袋,与那地上灰头土面的头颅对上了视线。
    真是人如其名,他爹可真会!
    阿猛沉声道:“秦长史若是得知此事,怕是会按耐不住。”
    “求之不得。”
    他狂恣一笑,似野蛮恶兽在暗中蠢蠢欲动,仿佛只要寻得机会,它便会从暗中跃出,藐视六道,大杀神魔。
    元泱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又被牵扯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中。
    扔下一堆未处理完的烂摊子,他们大摇大摆的往王宫方向而行。
    但元泱,又双托⊙滞跻黄鹱诹舜蟊强椎纳砩稀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过就是在他骑在马上对她伸出手的时候,动了凡心,在美色的诱惑下,毫不犹豫的将手伸了过去。
    完全没有料想到事情会按照这样的方向展开的,她誓。
    阿猛骑着马行到了在驾马车的冯昭身旁,朝他挤眉弄眼的笑道:“瞧,我家主子和你家殿下多般配啊。”
    冯昭冷漠的着前方:“配你娘了个臭.逼。”
    “?”
    阿猛窘迫的挠了挠头,这位兄弟起来脾气很暴躁啊。
    “岑炼。”
    思虑了很久,元泱侧向他,那尖削的下颚紧绷微扬,流畅清晰的线条一直延伸到了他的喉,伴着她的呼唤,锐冽的喉结跟着滚动。
    “嗯。”
    不到他的眼,她又将头扬的更高,才问道:“那些关于你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岑炼没低下眼她,只是淡淡道:“问的具体点。”
    他起来似乎没恼,可她却忸怩道:“就是……你屠了岑氏。”她心中闷闷,声音也越细小,“你杀了他们所有人,这是真的吗?”
    他垂下眼平静的着她:“为何想知道?”
    她耸了下肩,回道:“我觉得传闻的可信度不高嘛,就好像他们都传我是什么神女,可我不是啊,哪有像我这么弱,整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神女啊?”
    所以,我也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
    但她把这句话藏在了嘴里。
    他似是很淡的笑了声。
    过了很久,当她以为他不会再回应的时候,他轻轻的道出了一句话,却像寒石般砸在了她的心口。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岑炼见她缄默无言,讥讽似的笑了声:“怕了?”
    是怕的,只不过不是怕他,而是怕那个听到他承认后,仍然对他生不出一丝厌恶的她自己。
    认清了事实,她心情极差,低沉道:“不是我爹娘,我也没到那样的场面,不过都是听闻,其实生不出什么感觉。”她顿了下,神情中有些惋惜,“只是……听说你弟弟那时才八岁,我觉得……”
    “闭嘴!”
    他突然残暴的大吼了声,连胸膛都被牵连的剧烈颤动个不停。
    元泱吓的胆裂魂飞。
    她从未见到过他这样激动的样子。
    双眼充血,呼吸喘急,额角青筋欲裂,紧抿的唇角下压的像是要跌坠至底。
    可仅那一瞬,她便想明白了。
    无意间,她似是触碰到了他心中深固到不可动摇的那块逆鳞。
    但唯一想不明白的是。
    他明明如困兽犹斗般在挣扎顽抗,可那顽抗的对象却仿佛是他自己。
    纵然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她却不敢再提,也不敢再他。
    倒不是她害怕,只是她不忍,他撕心揭底的样子起来似乎很痛苦,痛苦到无人能懂,无药可医。
    她将眼投向了前方,精神却紧绷的留意着身后人的一举一动。
    但他什么动静都没有。
    于是在时间的推移中,她也慢慢的松懈了下来。
    刚刚的紧张太过费心费神,这下缓了下来,她便有些怠倦了。
    在她心神极度松弛乏倦之时,背后传来一道比她更倦的声音。
    “我好困,你驾马。”
    说着就把缰绳往她手里塞。
    元泱下意识接过:“哦……个屁啊?!那我他妈也得会才行啊?!”她顿时清醒,精神旺盛到了一个不可冲破的高度,“喂?!岑炼!!你是在跟我开什么勇敢者大冒险的玩笑吗??!!”
    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他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
    这逼在搞什么东西?不想活了吗?终于想通了要拉着她一起去死了吗?
    元泱慌了,是精神错乱的那种慌。
    她拽着缰绳,肩托狗头,表情颓然的变成了玛卡巴卡。
    心中不断给自己打着气,这没什么的,骑个马而已,她可以的,她做得到的,她是飞天小女警,美少女战士,背着包上学堂的小呀么小二郎……
    她眼睛一瞪,精光四射,信心满满,将手中的缰绳用力一扯。
    大鼻孔就冲了出去!
    她满是惊恐的表情变成了幻影留在了原地。
    在大鼻孔冲出去的那刻,元泱立即趴下了身子,抱住了大鼻孔的脖子。
    岑炼也顺势倒在了她的背上,把她压的直喘不过气。
    以防他摔下去,她还特别好心的将他的双臂环在了她的腰上,一只手拽着缰绳,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的双臂。
    路上的行人都被这匹疾速奔驰的马吓的退避三舍,整条街上只有这匹马在撒蹄狂奔。
    冯昭他们本来就跟在后面落下了好一段距离,如今见他们的马一个眨眼间就飞驰而去,两人都惊愣住了。
    冯昭先反应了过来,急急道:“出事了!”
    阿猛没他那么紧张,只是道:“应该没有吧,许是他们赶着做什么就先回去了。”
    可即便他这么说,冯昭的心也仍旧没落下,凭他久而累积的经验,这绝对就是出了事!
    他的经验是对的。
    他们的确出事了,还是出了大事!
    就在元泱一边承受着飓风的抽打,一边在马上哭丧着脸安抚道:“大鼻孔乖,大鼻孔棒,大鼻孔爱吃小蔬菜……”时,前方的交叉路上有一大汉推着一车不明物体从左边行至到了中间。
    她瞪着眼大喊道:“大哥!!走开啊!!我的大奔马要撞过来了啊!!”
    那大汉偏头一,吓的立即跑到了一边,连推车都忘了带走。
    元泱瞪着中间那辆推车,越离近,她越目瞪心骇。
    她慌乱的拽着缰绳,用尽了全身力气,大鼻孔快停下来啊!!她不想撞到那车啊!!
    大鼻孔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真的停了下来。
    很刚好的停在了那辆推车前,并猛然一甩,将他们像泼豆子一样泼了出去。
    两人又很刚好的一起掉进了那辆推车里。
    掉进去的那一瞬间,元泱就崩溃了。
    这他娘的是一车……泔水。
    作呕的臭味扑面而来,似呕吐物一样的残渣黏在了她的身上,小阎王还半死不活的压在了她的胸前。
    她坐在泔水车里,就那么难过的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拔小阎王的头。
    元泱:狗男人为什么就会让我流泪。优质免费的小说阅读就在阅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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